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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下去。
“是的,這個孩子敏學善知,待人親和,像極了當時的麗妃。你也知道,要不是麗妃輔政賢明,深得民心,周皇怕早已失了天下,哎,可惜,英華已逝,無力挽回。”莊公語氣惋惜,憂慮和惆悵像爬山虎一樣,蔓延在他那滄桑的臉上。
李牧腦中忽然電閃而過,也許因為麗妃成了某人的絆腳石,所以才被謀殺的。他想把蠱女的事說給莊公,但這太過駭人聽聞,沒有絲毫證據,說也枉然。
“據老夫線索,百越的叛亂有雍王的影子,而前日聽說鄭衛兩國亦蠢蠢欲動,據傳言,與鄭衛國王密會的,便真的是一個影子,像極了雍王的影子。傳言雖不可信,但事情清晰簡單,你要是不做這都城守護,叛軍即刻就到這都城,內聯外和,皇冠穩穩的,就戴在了雍王的頭上。”莊公徐徐說道,“那個時候,最受苦的,一定是天下百姓。下一任的都城守護,不見得有你的仁義之心,那個時候最苦不堪言的,比百花令折磨百倍的一定是百姓。會有更多的渾水摸魚,或者貪得無厭之徒。你就準備這樣逃走嗎?你棄皇命於不顧,即使回到鳳來,周皇的怒火也會燒到鳳來,那鳳來能有幾多安穩日子?”
“你也知道男人洞的事了,我這個都城守護,能做的了什麼呢?”李牧眉頭緊蹙。
“但依然你是代理三公,是都城守護,這個位置你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如果叛軍來了,你可以想辦法救得百姓,試行起百花令來,你也可以秉公量刑,要以你鳳來侯的身份,就真的是什麼都做不了了。”
“百花令裡面,還有什麼公允所在?秉公量刑,終不過是痴人夢話吧。”李牧嘆氣道,“就我看來,百花令要是執行不好,真的就是禍起蕭牆,不用勞煩什麼叛軍,雍王都可以坐收漁利了。”
天色漸晚,莊公匆匆而別。李牧心知莊公所言據理,他走回庭院,一籌莫展。這時子期已從裡屋出來,背上負了個包裹,她不說話,只是拿眼瞪著父親。
“我們還是暫不回去了吧。”李牧尷尬的說道,他不敢看小女的眼睛,便瞥向羽真。
“羽先生,李某有一不請之請。。”
“羽真乃是殉道士,不居高堂權位,不拜三皇五帝,這等世俗政事休提,莫要汙了羽某的耳。”羽真傲然挺立,明明髭鬚粗疏,非要拿手捋個不停。
“我是以朋友的身份來請求你,可不可以保護我小女。。”李牧說道,這時聽到子瑜插口到:“我可以保護自己,不需要別人。”
“我們還不是朋友吧。不過,我喜歡令媛,有股小老虎勁,像我。”羽真嘿嘿一笑,倒惹得子瑜一個白眼。他乾咳幾聲:“我明白你的疑慮和擔憂,百花令可是索命令啊,但也不是無解,就我看來,無非是一個字。”
“什麼字?”李牧聽他應允小女的安全,心中稍安。
“錢。”羽真神氣的說道。
“請先生指教。”李牧問詢。
“百花稅或者說口舌稅,只是為了多徵一些錢,弄到錢,就解決了。”羽真答到。
“百花令可是要徵女人的,是選美人的。”李牧疑惑到。
“是啊,可是足不出戶的周皇,能知曉幾個天下的美人麼?同樣,有多少說周皇是非的,周皇也並不知曉。周皇是錯的離譜,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世間一切都是他的玩具。既然是個孩子,也應該好哄好騙的很,不是麼?”他從手間變出一個硬幣來,拋在空中,“政治也無非是謊言的藝術,是國王還是死神,全掌握在大人手裡。”
“一個錢字,你知道有多難嗎?”李牧明白了羽真的意思,就是一個騙字。兵權在握,弄黑成白,也不是不可以的。他謹慎的看了一下身前這個殉道士,心想這人怪異如此,小女不知學成什麼樣子。”
“你可知道初楚國的墨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