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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眠覺得燥的很,只有崔子瑜的擁抱和親吻能讓她舒服些,等他帶著自己進了屋,關上門就撲倒了。
不是崔子瑜撲何以眠,而是反過來。
崔子瑜都有點懷疑何以眠是不是磕了藥才會這麼熱情似火。
總算何以眠覺得這些日子的不快抒發的差不多了,才不纏著要親親了,撐著雙手俯視著男人,委委屈屈的開口,“你想我了麼?這麼久了,你有想我麼?”
崔子瑜把人拉低了又親上去,用行動回答他的思念。
床上,夜晚,相愛的男女。
崔總想著這要是都不發生點什麼,會不會太對不起自己的男性特徵?
吻著吻著,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何以眠雖然有些醉著,也知道撫摸著自己的那雙手想要進一步的發展。
她迷迷糊糊的就和他赤誠相見了,感受到他的猶豫,伸出手摸著他的臉,軟軟的說,“你想的話,就要吧。”
本來還在猶豫的男人,聽見她這麼說反而清醒了,拉起被子裹住她,吻了下她的額頭,說了句“對不起”就大步走進洗手間了。
何以眠聽著洗手間傳來的沖洗聲音,腦子懵懵的,酒意上頭,睡了過去。
對著牆壁自贖的男人想著剛才手掌間讓人沉醉的觸感,閉著眼罵自己。
就算是以前出去玩,找女伴,他也是不碰雛的,他沒什麼開|苞的奇怪愛好,他覺得出來混的都不容易,他實在不想增加自己的負罪感了。
他覺得第一次應該是珍重的交予最愛的人的,他確實不想負什麼責任。
剛才他猶豫的也是自己到底能不能對何以眠負責,他又能負責到哪一種程度。
她那麼美好,而且,似乎,那麼愛自己,他卻想著趁她喝醉了跟她一夜風流。
當然,他其實不只是想著就一夜的,可是他還是不能保證是不是可以承諾她一生,正大光明的一生。
動心是一瞬間的事情,動情卻是應該一生堅持的。
從浴室架子上拿了乾淨的浴袍出去,果然那丫頭又睡得呼呼的了,失笑著把她抱起來給她穿上浴袍。
無意間瞥見她曼妙的曲線,崔子瑜沒忍住低頭在她心口處用力的嘬了個吻痕。
?
清晨的陽光灑進屋裡,何以眠捂著又木又疼的腦袋,睜著眼睛看四周,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
貌似有點喝斷片了,不過她印象裡是跟著崔子瑜來的這兒吧。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袍,又掀開被子看看床單,好像沒什麼奇怪的痕跡。
她喊了一聲,“崔子瑜,你在麼?”
沒得到回應,她有些失望的發現床頭櫃上擺著杯水,杯子上貼了便籤:“公司上午要開會,我先上班去了,蜂蜜水喝掉。崔”
她一口氣喝掉,吧砸著嘴想著還挺甜的。
雖然過了一夜,還是聞得到身上的酒味,她自我嫌棄的跑到浴室去沖洗了下,然後看到自己左邊胸口上,一個鮮豔的紅色痕跡。
罵了句“變態”,何以眠又忍不住想起他來。
不是說不會再來打擾自己了麼,突然出現做什麼。
往他身上貼著各種“人渣”“混蛋”“變態”“騙子”等負面的標籤,可她沒法自欺欺人,好吧,他的出現確實又讓她平靜的湖面吹皺一池春水了。
直到下午,也沒有他的一點兒訊息,何以眠捧著手機一會兒看看訊號強度,一會兒查查手機餘額,像個小瘋子一樣唉聲嘆氣。
程語瞧不慣她那沒出息的樣兒,“要是想他就打給他,我看他也不是沒心啊,昨晚那麼晚了,我打了個電話說你想他,他就來了。”
何以眠繼續唉聲嘆氣的把手機遞給她,“我不敢打,要不你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