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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北京,也是勢利龐大的一個派系。每年春節,總會發生這種候鳥遷徙一樣的現象。
最後李名岑又象徵性地問了一下李越格在學校的情況,李一北在旁邊附和,&ldo;挺好。&rdo;
白恬忽然轉了個話題問他,&ldo;你媽媽的工作怎麼樣?&rdo;
&ldo;挺好。&rdo;李一北想了一下,簡單地回答。
白恬是個嫉妒心重又心思深沉的女人,外面的流言只要聽到了就肯定會放在心上,她不會允許任何損害她利益的事情出現,這也是為什麼李名岑位高權重卻從來沒人敢往他身邊塞女人的緣故。李越格曾經心血來潮的和他說了一個晚上他父母的感情問題,他們在學生時代相愛,門當戶對,結婚生子,卻在後來的十幾年互相猜忌和算計,互相綁架,耗盡感情卻貌合神離地白頭偕老。
那個時候李越格已經表現的很不相信愛情,看著學校裡走過的情侶,充滿著一種歷盡滄桑的不屑。他一直以為那種不屑虛假又做作,說不定他其實孤獨寂寞,內心深處期待一場刻骨銘心紅轟轟烈烈的愛情。不過他錯的離譜,李越格可能會喜歡一個人,但是絕對只愛他自己。
他是個本質上自私到連喜歡和愛都分得清清楚楚的人,卻有太多表象遮掩,甚至讓人錯以為他多情。即使現在,李一北也覺得要要一個人愛上李越格其實是件簡單的事,因為十七歲這個年紀聽上去實在太單純了,應該沒有誰會懷著一顆複雜的心和自己的好朋友上床,或許桀驁,或許玩世不恭,但都不該有陰謀論在裡面。
前一世他就是篤定地認為李越格沒這麼複雜,而李越格又何止是這樣一個詞就能概括了。
晚飯後李一北告辭,許肖廷非要拉他留下來打牌,李卿嵐吃著葡萄,順便塞了一顆在許肖廷嘴裡,&ldo;我和你搭檔,贏了算我的,輸了算你的好不好?&rdo;
&ldo;行吶,大小姐你開心就行了。&rdo;
李一北看他們青梅竹馬的親密模樣,差點忘記這兩人曾經還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也許是政治聯姻,也許是年少輕狂的衝動,開局熱鬧熱鬧非凡,最後慘澹收場時並沒引起多少唏噓。那時候他和李越格剛分開,心灰意冷,對這樣的訊息都沒放在心上。
&ldo;我媽剛才還囑咐我早點回家呢,不回去的話她肯定會等到很晚。&rdo;李一北不想留下來,找藉口。
&ldo;沒事,我讓保姆給你家打個電話。&rdo;李卿嵐接話。
李越格勾著他的肩膀把人塞進沙發裡,&ldo;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嘰了,晚了就別回去了,又不是第一次在這裡過夜。&rdo;
李一北挑眉,沒什麼深意地笑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不該招惹李越格,但是那些被遺忘的事想起的越多,被生活所戲弄的報復感就越強烈。那種知曉命運,可以信馬由韁的放肆完全淡化了重生帶來的困惑和不安。
晚上許肖廷睡客房,李一北嫌客房濕氣重,理所當然地和李越格睡一張床,沒有什麼特別的心思,只是困的厲害,想要找一張舒服的床,剛進房間就直接爬到了床上。
李越格有冷水淋浴的習慣,在冬天雖然會把水兌熱一點,但那個溫度還是讓人覺得冷冽。濕冷的身體剛一貼上來,李一北就猛打了個寒顫,趨利避害地逃開。
李越格把他的身體拖回來,挺直的鼻子在他脖子裡覓食一樣地刮蹭,嘴唇親吻出啾啾的聲音。
李一北推他的腦袋,&ldo;我真困了,別逗我。&rdo;
李越格伸過手來解他的襯衣釦子,聲音有些低啞地呢喃,&ldo;這幾天我很想你。&rdo;
李一北睜開睏倦的眼睛,臥室橘色的光線給了李越格的輪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