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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嫌我笨麼,後來高中畢業咱倆在一起後,我真的…真的是很後悔……”林彩早就泣不成聲,一直扯著吳天澤的衣袖。
話已說開,接下來就是傳統戲碼了。
“阿彩,這種事你應該……”吳天澤有點說不下去。
如果早點知道,要麼在後來的吵架中翻起這筆舊賬最後不歡而散,要麼在心底種下一根刺,慢慢生根發芽。
“都過去了,天澤。”林彩沒借著腹中寶寶賣慘,只全心全意地仰望著他。
喻姝扭過臉,呆滯地看向天花板。
所幸吳天澤是個各方面靠譜的物件,林彩又懷上了他的骨肉,總歸不會提出分手逼林彩打胎。
這種事兒,說不介意就是痴人說夢。
倆人的對話漸漸趨於平靜溫情,林彩總算抽出空兒問了下喻姝的腿傷。
“我沒事,一點皮肉傷。”
林彩如今沒在鬱寰財務部上班,之前幾年她託了喻姝,調去了離吳天澤比較近的一家公司做會計。
她先偷偷瞄了眼冷眼旁觀的鬱拾華,心下又好過幾分。
能在鬱總面前解釋清楚也好,省得喻姝被認為是個私生活混亂、水性楊花的壞姑娘。
“還沒吃飯吧。你倆好去吃了,孕婦可不能餓。”喻姝打了個眼色給吳天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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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澤這時終於恢復了正常人的感知和情商,也為在鬱寰集團的天皇老子跟前發飆感到慚愧。
“今兒對不住了。只是我這幾天真的…時時刻刻在想著這事。”
“不要緊。你倆一路走來不容易,什麼時候辦婚禮?”喻姝想找點正常話題。
“下個月吧。”林彩估摸著道。
吳天澤到底沒勇氣去請鬱拾華,在說了點閒話後帶著林彩去吃覓食了。
病房內只剩她和鬱拾華了。
喻姝人雖然累,但奈何剛剛在路上睡過,這會兒又被林彩兩口子鬧了一出,是無論如何不可能裝睡過去的。
她主動將臉朝向了男人的方向:“多謝鬱總送我來醫院。”
“醫藥費記得去付。”鬱拾華毫無感情。
喻姝沒料到他會說這方面的事,木木應了一聲。
“怎麼,以為我會問你什麼?”鬱拾華眼裡浮起興味,從牆上挪起,慢慢往床邊踱來。
男人身量高大,正好有半邊身子擋住頭頂的日光燈,喻姝看不起陰影中他的表情,只覺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幾乎令她窒息,想要翻身逃離。
“我並沒有刻意查過你的過往,流產這樁事也是在處理付襄的過程中無意得知。”鬱拾華語調平淡,是她從前常見的冷漠。
“在賭場做過荷官也好,給誰做過家教保姆也好,再或者和秋海棠一般也成,我並不在乎。”
鬱拾華視線往下睥睨一眼,漠然道:“只是喻姝,我最厭惡別人騙我。你不該騙我。”
喻姝聽出他言語中的森然,不免有些害怕,一時迷惘:“我什麼時候和你撒過謊?”
鬱拾華居高臨下看她一臉無知,戾氣再也壓制不住,他渾然不顧喻姝大腿剛扎完的傷口,直接欺身而上,雙手撐在了她耳邊。
“記起來了嗎?”
啊——
喻姝疼得幾乎蜷縮起來,眼淚順著流進了髮間。
男人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想法,居然朝著她一側的脖頸直接吻了上去。
疼痛感和壓迫感雙管齊下,喻姝壓根止不住內心酸楚和委屈,淚水斷了線地淌滿了整張臉。
可能這個姿勢終究令他們倆都很難受,鬱拾華感受到臉邊的溫熱溼潤,還有她壓抑不住的啜泣聲,不緊不慢地起了身。
“你的眼淚也和那天一模一樣。除了咱倆都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