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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
他看完檔案的時候,天色已有些濛濛發亮。他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有些疲倦的筋骨,轉身走出了書房上樓去睡覺。
他原先一直睡在樓上的主臥室了,但這會兒白忻卉正睡在那裡。他推門走進去,擰亮了一盞小燈,藉著燈光仔細看了看白忻卉的情況。她正睡得安穩,呼吸平穩而緩慢,神情非常自然,一點兒也沒有之前焦躁的感覺。
段輕哲一見之下便放了心。看著白忻卉身邊空著的半張床,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躺上去。他關掉小燈之後便又走出了房間,輕輕將門帶上。隨即走進了對面的一間客房,洗澡上床入睡。
外面,初升的太陽已慢慢從東方探出頭來,映得整個天空紅霞一片。
18、親密 。。。
白忻卉醒來的時候,覺得身處的環境既熟悉又陌生。她伸手揉捏著自己頭痛欲裂的太陽穴,睜著眼睛茫然地望著天花板,間或眨幾下眼睛,完全回不過神兒來。
在剛醒來的一剎那,她還以為自己身處夢中,才會看到如此不真實的一幕。一直到過了十來秒後,她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她努力地做了個深呼吸,確定自己現在正處於清醒的狀態下,這才低頭仔細打量起這間房來。
這裡一切都和她離開時沒什麼兩樣。一樣的擺設一樣的佈置,窗簾還是她當年選的那款,地上依舊鋪著她喜歡的厚實的羊毛地毯。就連拐角處的西式矮几上擺放的花瓶,也和當年一樣。那裡面插著一束新鮮飽滿的白玫瑰,顯然是新摘不久的,上面似乎還沾著清新的水珠。
看到這熟悉的裝修和擺設,白忻卉不由心頭一熱。算起來她離開家也快兩年了。離婚前的幾個月她就搬離了這裡,回自己家住去了。後來又出了國,從此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一眨眼兩年就過去了。
更令她沒想到的是,兩年來,這裡還保持著從前的模樣。唯一令人感覺不同的是,似乎是少了幾分女性氣息,多了幾分陽剛之氣。梳妝檯上原本擺放的瓶瓶罐罐沒有了,只剩一瓶男士潤膚霜。旁邊還放著個眼鏡盒,令白忻卉一下子想起了回國那天來接機的段輕哲。
那天他就裝模作樣地戴了副平光鏡,一臉斯文敗類相。就憑著那一副眼鏡,白忻卉明顯能感覺到,那天在機場裡偷看他的女人,比平時多了至少一倍。女人都喜歡這種型別的男人,看著有教養有風度,還顯得文質彬彬,簡直是丈夫的不二人選。
一想到這裡,白忻卉就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已經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了,她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跟梁婠婠在酒吧喝酒的那一幕。那時候,她剛喝了兩杯啤酒,肚子有些發漲。似乎有人給她打過電話,但具體是誰已經記不清了。
至於後來段輕哲過來把她帶走,順道再帶回家來扔在床上,還有後來的撞痛膝蓋扭傷腳踝之類的事情,全都從她的記憶裡被抹去了。所以當她坐起來的時候,對右腳踝突然發出的刺痛感到相當疑惑。
她快速掀開被子,看到那腫得像小饅頭似的腳踝,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竟會將她的腳搞成這副模樣。
這麼一想之下,白忻卉本能地就去摸自己的衣服。當她的手觸及到那柔軟的棉質睡衣時,緊張的神經突然跳了一下。她拉開衣領向裡面望去,看到自己白皙光滑的面板,又仔細摸了摸全身,除了宿醉帶來的渾身無力外,似乎並無不適的感覺。這才將一顆心放回了原位。
她可不希望發生那種都離婚了,還醉酒跟前夫滾上床的愚蠢戲碼。這種事情一旦發生了,她跟段輕哲之間的關係,就再也不清不楚了,想要撇清就更困難了。
在確認了自己昨晚並沒有與段輕哲發生某種關係後,白忻卉開始檢查自己的傷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