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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絕技,叱斥一聲,一口鮮血就噴在懸翦上。
血濺劍。
血歸劍。
劍吸血。
遠志一怒再怒,終於動怒!
出劍,劍路卻輕浮。
雖然兩次交鋒“幾乎”就殺了鎮歌,但卻每次都被對方掌中之棍重重反挫,程遠志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不起這個人,他前面兩次折在失傳了近二百年的如意棍法下,剛才又被少林絕技“瘋魔棍法”壓得抬不起頭來,他不知道再打下去那個小巨人還有多少絕活;還有個隱秘的原因:皇甫嵩的敵意又一次漲起;這個不大的外城裡已經圍來近千人了,另外那個小子快撐不住了,一旦眾人的“氣”衝破那小子的“勢”,那這裡的整個風水時局都將重設,易生變故。
故此戰,宜速決!
——一念至此,程遠志放棄了十殿閻羅劍法,改用他自己所創,無一人見過的武功。
他身輕似無骨,劍式浮亂無章。但這看似破綻百出的敗招、昏招、使出來卻全變成了妙招、絕招,完全剋制了鎮歌半瘋半癲、不瘋不癲的瘋魔棍法。
鎮歌仍大起大落;長棍仍大開大闊;招式也大殺大伐;身法更大瘋大豪!
只是,一柄劍,一柄墨黑晦綠但上面塗有硃砂金染鬼氣隱透的劍,每每便輕易穿過看似綿密的棍影,將狂舞的鎮歌逼得左支右拙。
“停!”鎮歌勉強盪開一劍,退出七尺急喊道。
程遠志毫無疑遲,揉身再上,浮身飄刺一十四劍,鎮歌低頭縮尾,連消帶躲避過,大叫道:“停!!”
沒有停頓,渺渺幽綠如煙似霧,程遠志劍招身法均淺薄簡單,就連八尺外掠陣的凌憑空也不知鎮歌怎會如此招架不住。其實鎮歌是有苦自己知:別看他輕浮躁進的樣子,每一招卻均承上啟下,步步搶功只是表象,其實出劍無不前後應和,絕妙之至。
皇甫嵩雖未有鎮歌身當其鋒的體會,卻也大感劍路之奇詭。這不是說他見識多麼高於凌憑空,而是他對這劍法套路似曾相識;對了,張角帳內的棋局,這小子的劍路與黑子棋風如出一轍,難道……那白子?原來……
鎮歌將棍子轉成一面盾牌,“叮叮噹噹”格掉二十二劍,嚎了一聲:“停!!!”
劍路徒止,程遠志神態*,躁氣浮現,斜眼揚眉視鎮歌。
鎮歌相當正色贊:“好武功!”隨一用勁,“嚓”的一聲,錦衣裂口十四,血濺化霧。敢情剛才一翻搶功,他竟一劍也沒有避開!
程遠志急躁道:“廢話!喊停就為對我說這個?那你可以去死了!”語竟,翻掌提劍,復欲功上。
“慢慢慢!”鎮歌跳退一步道:“你劍是名劍,當不殺無名之士,我雖非‘名人’,但卻是‘有名字’的人——我叫鎮歌,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程遠志只覺自停止施展這套劍法起,溢位的躁動氣正在自己身上殺的不亦樂乎,感到難受之極,不料對方這麼一問,一怔間更覺身上迸發著火星倒刺,怒忿道 :“讓你死個明白,少爺叫程遠志!”他說十二字,卻攻出三十六劍,浮飄躁進向鎮歌。
鎮歌目中熾色暴漲,洋溢一種瘋子般的興奮,表情突似怒而狂笑:“我二十有五,手下冤魂沒殺一千也有八百,只有七人的名字有資格被我刻在心愛的棍子上。你,是第八個!”
他眼瞪、眉擰、嘴咧、牙呲。他連人帶棍燃成了一把燒天燒地燒風燒雲燒鏡花水月燒萬物,甚至燒陰陽燒虛空燒火焰的毀滅之炎!他狂、熱。
程遠志一直覺得今天的事有很大的不對勁。
哪不對呢?
哪不對呢??
哪不對呢??!
祭起浮躁之劍後他已無力思考,但眼見鎮歌以這般身姿棍法打來時他了然:不詳的感覺原來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