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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逐漸逼近,趙秋娘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冒出。
聽著對方即便是奔襲依舊不沉重的腳步聲,趙秋娘便知道對方恐怕是個練家子。
即便完全抵不過那日來接楚清的幾個護衛身手好,但也應當是每日勤加鍛鍊站樁打馬步,下盤足夠穩健。
趙秋娘心思百轉,攻其下盤定是行不通的。
至於上半身,手部力量在徒手捏死那孩子的時候便能知道這人手部肌肉力量也著實了得。
那便只有……
趙秋娘在人衝向她距離還有五米遠的時候果斷扔掉手中的長刀,伸手從懷裡掏出個黑色的小管,照著練家子的眼睛一頓噴。
小型防狼噴霧器的威力是巨大的,這瓶辣椒水能加壓,最遠距離趙秋娘有嘗試過大概三米多。
扔掉刀子掏出辣椒水時這人已是到了兩米左右的距離,那練家子蓄力的拳頭已然甩出。
趙秋娘側頭躲過的同時噴出辣椒水,那本以為趙秋娘嚇破了膽連刀子都丟掉的壯漢還在洋洋得意,並未發現趙秋娘的意圖,此時那水汽瞬間迎面噴射到眼睛裡,壯漢只覺得自己雙目灼燒刺痛,彷彿是有人往眼球裡點火一般,疼的他這八尺男兒都沒忍住痛苦的哀嚎:
“啊!我的眼睛!啊啊啊啊!毒婦,我殺了你!!!”
男人嘴裡叫嚷,即便眼睛無法睜開也要伸手去抓趙秋娘。
趙秋娘幾次閃身躲過男人抓過來的雙手。順便彎腰撿起了刀。
“這一下,敬你之前燒殺搶掠的罪孽!”說罷趙秋娘閃到男人身後一刀砍向對方的腳筋,將人的左腳腳筋砍斷。
男人無法看到趙秋娘,幾次撲空又被趙秋娘精準砍斷腳筋,此時已是怒不可遏,痛苦伴隨著怒火和恨意叫他單膝跪地也要拿著手中的刀朝趙秋娘發出聲音的地方砍去。
趙秋娘猛的向後撤,隨即換到男人另一邊,又一刀挑了男人的右手筋。
“這一刀,幫你還剛剛活活捏死的孩童怨念!”
死只在一瞬間,多沒意思,還是將該算的賬算完,該還的罪孽還完再死,才算對得起那些人受的罪!
右手基本是大部分人的常用手,這刀砍完,男人已然成了廢人。
手中的刀砰然落地,男人用左手攥住右手手臂不住的痛苦哀嚎:
“手,我的手……”
趙秋娘見他聲音虛弱了許多,也毫無反抗之力,她剛剛瞧見趙大狗兒子在自己面前被人活活捏死的怒火也消掉了許多。
地上跪著的男人因著接連被挑斷手筋腳筋,眼睛的痛感完全抵不過手腳的痛感,眼睛已是能夠睜開。
他雙眼赤紅,滿面漲紅青筋直冒滿頭大汗,強忍著疼痛,面對站在自己不遠處,手持滴血大刀的趙秋娘,他只覺得恥辱。
糙他乃乃的,哪怕是被個男人給反殺了他都覺得沒這麼恥辱,結果今日卻是栽在個小娘們手裡!
練家子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左手悄悄摸到刀柄,抬眼便罵:
“糙!”
隨後用盡全力將刀子擲向趙秋娘。
距離極近又是突然地暴起,趙秋娘有些意外這人居然到了這份上還有餘力。
趙秋娘並非練家子,雖然幾次靠著靈敏的五感和靈活的走位閃過剛剛那些普通流寇的攻擊,但反應速度自然比不得面前真真正正的練家子。
於是躲閃的速度還是慢了些,腰間被直直得來的刀劃破了一個三寸長的口子。
口子不深,也就一厘米左右。但傷口處殷紅的鮮血立時便流了出來。
閃過致命攻擊得趙秋娘自知大意了,不敢再戀戰,一刀解決了地上的男人,簡單粗暴得給傷口潑上酒精消毒,撒了些雲南白藥便直奔孫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