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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離死亡的距離其實不亞於從上海杜可楓家裡出來碰上陸文龍爪牙守候在外那般!眼前這人只需要動動手指,自己便要掛了。
“^&*#@!#%*!”持槍的男子用義大利語嘰裡哇啦一陣。很明顯他和裡面正在行事的男人是一幫的了。
這正是司夕在船上反覆憂慮的一點:自己只將英語說得如英國語言博士一般溜,義大利語或者法語自己壓根兒不會一點!如果給自己三天時間——是的,只需三天,看看書,找語言教師,自己便能將義大利語給學會。但是,造化的弄人使得他根本無暇去找語言書籍請語言老師,因為,當時死亡就在面前,逃是第一要務。可恨的是這船歐洲哪裡不去,偏偏去的是義大利,而這裡又是法國領土,兩國都是極為尊重本土語言和文化的國度,英語在這裡很受排斥。多數人即使聽得懂英語,可能也對你不睬不理的。
司夕也不管這麼多了,隨口而出一句英語:“對不起!我是路過的,無心看到的!請原諒。”
很明顯這位持槍的牛仔聽不懂英語,一臉愕然,但槍卻仍在司夕頭上頂著。
這科西嘉島遠離法國本土,又靠近義大利,向來是治安問題嚴重、犯罪問題突出、海盜集中的地方。島上行經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危險人物。科西嘉島產出過的最危險卻也是最偉大的人物,名叫拿破崙·波拿巴。
“^&*#@!#%*?”
隨著這一聲義大利語,裡面那位辦好事的滿臉絡腮鬍子的彪形大漢提著褲子走了出來,面孔漲紅,很明顯剛剛那活動消耗了他很多。
他二人在一邊嘰裡哇啦一陣。就聽這絡腮鬍子突然轉身說道:“夥計?你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幹你,看你長相就是東方人!”
英語!
司夕喜出望外,原來他會英語!當即說道:“我是中國人!先生,你這位兄弟誤會我了,我不是有意來偷看的,我路過這裡,實在是不小心看到的,還請你諒解……”
絡腮鬍子聽罷立時打量起司夕來,良久又說道:“你是華聯會的人?”
司夕一愣,何謂“華聯會”?既聽不懂,那當然不是了,當即搖搖頭道:“不是,我是遊客,來這裡旅遊的。”
他文質彬彬,穿著平凡,要說他是什麼“會”什麼“幫”的,實在不像,絡腮鬍子稍一沉吟,咧開嘴笑了起來:“OK!沒事了,朋友,你走吧!”說著,示意原先拿槍指著司夕的那人進屋,而裡面那脫得光光的妞也立即迎了上來——很明顯,他們二人要同事一女。
司夕向絡腮鬍子一笑,伸出右手:“先生,看得出,你是一位好漢,交個朋友吧?我叫——”看來不適合用中文了,“我叫斯蒂文。”
絡腮鬍子點點頭,伸出手和司夕握了握:“斯蒂文?恩,我叫別茲列夫,我是捷克人。”
司夕一愣,原來他還不是義大利人!寒暄幾句,司夕便拜別而去。虛驚一場。
回到座位上,菜已經盡數上齊,但魏梓魏金兄弟儘管口水直流,也絲毫沒動。司夕笑道:“你們幹嘛不吃?來吧,吃吃,餓死了!”
三人當即一陣風捲殘雲,大快朵頤。
吃到一半,就聽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男人的呵斥聲、女人的哭鬧聲,交織在一片。多有人圍了上去看熱鬧。
司夕站起來一看,吵鬧的竟是剛剛那絡腮鬍子二人和那位“同室操鴿”的金髮女郎!金髮女郎死死拖住早前那位拿槍頂住自己的人,哭鬧大作,而絡腮鬍子二人很顯然一邊拖扯,一邊又頗為尷尬,圍觀的人盡數大笑起來。
“^&*#@!#%*?”絡腮鬍子怒了,掏出槍比著金髮女郎。孰知女郎毫不畏懼,迎著槍口一陣嘰裡哇啦,圍觀的人頃刻間又是鬨堂大笑。
司夕搖搖頭,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