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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選手,町田和裕,短節目的得分是。」
慢鏡頭回放結束,賽場實時畫面切回等分割槽。現場宣告員,開始通報町田和裕的短節目得分。
「技術分:5343,節目內容分:4510,短節目總分:9853,rank:1。」
「achida桑,哦沒得多!!」
「achida桑!」
嘩嘩嘩。
分數出現,實時畫面中町田和裕跳起。
來自現場的恭喜聲吶喊聲將他包圍,後場準備區內李勤邊看邊在心裡組織語言,準備隨時安慰輸掉短節目的王熠。
結果——
咳咳,知道町田和裕短節目正常發揮肯定贏自己的某人,根本沒給他上場表現的機會。
站在原地面帶笑容,眼神表情極度真誠的鼓了鼓掌,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收拾行李,貌似沒有察覺到幾米之外正在工作的攝像機鏡頭。
那種淡定的反應,落進李勤眼裡時,讓他既高興又蛋疼。心說這臭小子真不愧是王建設的兒子,就是這麼精明。
指望他在公共場合表現出負面情緒根本不現實,虧他剛才還在擔心他,都沒注意到後場什麼時候多了臺攝像機。
18:20分,男子單人短節目比賽結束,前場冰面開始澆冰修整,後場多出六位不同膚色的妙齡美少女。
收拾好行李,王熠沒有看女單比賽的打算,背起揹包招呼了李勤、劉巖一聲,領先出發。
目的地嘛,從宿舍改到國家隊食堂好了。
如果他再不給醞釀了一肚子話的李勤機會說,今天晚上他八成又要拉著可憐的搭檔,去距離國家隊最近的老胡燒烤發洩了。
「哎喲?王熠回來了?剛才賽場上表現不錯,要不是四加三冰刀卡到冰槽上影響了聯跳質量,一定能贏了那個小日本兒。」
「老何說的沒錯!再說了,短節目贏了算什麼,自由滑又贏不了。之前你節目難度配置出來時,教練組幫你算過分。就町田和裕自由滑那配置,放衛星的後內結環四周跳,跳成了還有希望贏你,沒跳或者跳失誤了,總分不被你拉個十多分,都算是打分裁判員顧及老將顏面照顧他。」
李勤:……
說說說說說!說什麼說?!
吃個飯還這麼多話,怎麼這麼多事兒呢!?
你們左一句右一句,把我要說的話都搶完了,待會兒讓我說什麼!?早知道回來的路上就不該接老王的電話,現在可好,憋的人更加難受了!
花了十來分鐘,從首都體育場來到國家隊食堂。
王熠笑呵呵的感謝著稱讚他的各位教練,最後在李勤的催促下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隨手把包放到地上,王熠張望了一眼今天晚飯都有什麼吃的。遠遠兒注視著化悲憤為食慾的老勤打了一大碗麻醬麵,準備回來時好像有些不太好意思,猶猶豫豫挑了一個最小的碗,裝了大約一兩的面,點綴上了巨量的黃瓜絲和胡羅北,象徵性的淋了一勺麻醬和調味料滿載而歸。
鑑於他的體貼,之前刻意沒找話題的王熠決定做回好人。
老勤這人吧,雖然平時訓練裡頭嚴厲了點,但在生活中還是非常照顧他的。
作為被他當成兒子般疼了十多年的弟子,開開玩笑可以,絕對不能過分。
無論什麼感情都是需要用心維護的。他可不想讓負面情緒日積月累,最後在未來某一天爆發,師徒二人反目成仇。
「回來啦?哎呀,竟然還有我的嗎?老勤,我太愛你了。」
「哼哼。」
「楊教練剛才那話什麼意思?教練組還幫我算過分?從沒聽你提起過啊,沒想到你訓練之餘還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