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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肯定的命令。沒錯,是命令。
&ldo;不行。&rdo;命令怎麼了?首長不愛聽。
夏初回過頭怒視他,看著他不受絲毫影響的發動引擎。&ldo;我死也不住這裡。&rdo;一個男人扎堆的地方,讓她一個女人怎麼能住嘛?
&ldo;沒讓你住。&rdo;
車子緩緩駛出側門,是和剛剛走的不同入口,不過,一樣有戰士把守,守衛依然森嚴。
出了大門,有一段柏油馬路,路邊綠樹成蔭,花糙樹木,長度大概只有二三百米,馬路的盡頭,就是特種大隊的家屬院。因為涉及到保密工作,每棟家屬樓只有三層,這樣就不能登高望遠,遙望特種大院裡的種種裝備或是訓練情況。
所謂的不住特種大隊的大院,住的就是這裡‐‐梁牧澤的家,坐落在部隊的家。夏初還是不願意,不下車,軟著聲音和他商量:&ldo;營長,您把我送回家吧,我請假在家裡養病,絕對不留下病根,絕對不會讓你不好向我媽交代,您看怎麼樣?&rdo;
梁牧澤扶著副駕駛的車門,語速緩緩可是很堅定不容商量的吐出兩個字,&ldo;不行。&rdo;
kao,除了&ldo;不行&rdo;還會不會說別的?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啊!!!
&ldo;我不下車,送我回家。&rdo;夏初也賴上了,坐在車裡裝佛爺。心裡琢磨著,還不是因為你要照顧偏遠山村的老人,我幫你做好事才碰巧幫村裡人看病的,說來說去我腳受傷也有你的錯,你還挺橫!!
&ldo;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rdo;
&ldo;誰……&rdo;夏初本能的想說t,可是到嘴邊又生生嚥了回去,&ldo;胡鬧了,我回自己的家算胡鬧嗎?&rdo;
梁牧澤抽著嘴角冷笑,&ldo;夏初,那是我的家。我說了算。&rdo;
不再理會她的抗議,打橫把她從車裡抱出來直奔家門。夏初也因為他的那句話蔫了,她所謂的家,不是她的家,她在這裡沒有家,只是借宿。瞬間她覺得好心酸,眼眶微紅,眼淚蓄滿了眼眶,愛面子的不想他看見自己流淚,用手背擋住自己的臉。
從小沒有受過這麼嚴重的傷,一點點的破皮都會讓蘭梓玉緊張不已,而現在,又是脫臼又是血肉模糊,身邊沒有了母親,夏初覺得自己分外可憐。在陌生的城市,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家,暫住在別人家的屋簷下,以一個悲憫的姿態面對房東,甚至她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勇氣反抗。可憐又可悲,不是嗎?
梁牧澤將她放在沙發上,她始終用手背捂著眼睛,沒有出聲,但他知道她哭了。他有些後悔,剛剛的話似乎說的有些重了。
嘆氣,把抽紙盒遞過去,她不接。把紙抽出來放在她手邊,還是不要。這個時候,溢位的眼淚從她的手臂上滴落,滴在了他的手上,也滴在了他的心上,滾燙的感覺讓他愣怔。
&ldo;別哭了。&rdo;
夏初不理,眼淚流的好似更加有勁了,看起來呼吸已經有些不順的樣子。她其實有一個毛病,哭的時候不理她,過會兒就好,但凡有人勸,就會哭的更兇。
梁牧澤把抽紙盒放在她旁邊起身離開,夏初是悲從心中來,此時如何也收不住眼淚。人們總說,受傷的孩子會分外思念家鄉,就像現在的夏初。她想家,想n市的福窩,她後悔為什麼不聽父母的話,非要一個人出來。自以為是的覺得會過上自由自在的小日子,可是結果呢,太不盡如人意。她至今還記得,蘭梓玉說她如果在外面生了病沒人照顧,到那時候想再回來就晚了。
現在的真實寫照,她真的有衝動回n市,一輩子不出來,在父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