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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破曉,晨曦如一層薄紗輕柔地覆蓋大地。我如往常一樣,在小院中操練拳法。小院裡,幾株桂花樹散發著淡淡的甜香,微風拂過,花瓣星星點點地飄落。一套軍體拳剛猛有力,一套擒敵拳迅猛如風。如今施展起來,愈發得心應手,感覺自己的武藝又精進了不少。實戰之中,最為關鍵的往往是那些簡單實用、能一招制敵的招式!
“城兒,你這打的是何種拳法?”父親的聲音驀地從拱門處傳來,他穩步走進小院,目光中透著好奇。此時,陽光灑在父親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輪廓。“啊,啊。”我瞬間語塞,心中暗想,總不能直言這是軍體拳吧。在這方世界,我不過是剛滿十八歲的稚嫩少年,若說學了此等拳法,又從何處習得,從何從軍?這著實難以解釋!“你啊什麼,難道還怕為父偷學不成!”父親輕哼一聲,捋著鬍鬚,轉身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離去,看似嚴肅,嘴角卻微微上揚,想來心情頗為不錯。
“玲兒,給本少爺打水來,本少爺要洗漱,稍後本少爺還有要事外出。”我朝著身旁有些發愣的丫頭大聲喊道,同時揮舞著手臂。“是,我的大少爺。”玲兒清脆的回應傳來,伴著銀鈴般的笑聲,歡快地跑開。
用過早飯,我隨意地蹲在椅子上,雙眼望著房梁,漫不經心地剔著牙。老爺子不許我出門,這可把我憋悶壞了。此時,屋內的光線有些昏暗,透過雕花的窗戶,能看到院子裡那棵老柳樹的枝條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逆子,瞧瞧你這副模樣!”父親佯作惱怒地喝道。我趕忙跳下椅子,滿臉堆笑地說道:“父親,您莫要動怒,在家中何必如此拘謹,您說是吧。”說著,我殷勤地為父親續上水。“行了,整日沒個正形。”父親嘴上雖這般說著,臉上卻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輕輕搖了搖頭。“錦城,你如今已然長大,為父想問你,對未來可有何打算?”父親突然正色道,目光中滿是期許。聽到這話,我頓時收起了嬉笑,心中暗自揣測,不知父親究竟何意。我那滿是詫異的目光尚未收回。
“錦城,碼頭那邊咱家有個護衛公司,這幾年一直處於虧損狀態。然其前身乃是你外公留下的鏢局,皆是些跟隨多年的老人,為父也不好處置太過。如今想讓你前去接手,歷練一番,你可願意?”父親翻看著手中的書籍,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此時,書房裡瀰漫著淡淡的墨香,書架上的古籍在光影中顯得越發古樸。“啊。”我不禁驚呼。“又啊什麼啊。”父親眉頭微皺,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父親,為何將此事交於我,您就不怕我把事情搞砸?”我斜睨著父親,眼中滿是疑惑。父親緩緩背過手,踱步至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神色憂慮地說道:“錦城,當下時局動盪,佛朗哥人對我漢人虎視眈眈。你前往護衛公司,那裡皆是你外公留下的忠勇之士,萬一遭遇變故,也能護你周全。”我聽聞此言,眼眶不禁一熱。“父親。”“莫要如此,身為賈家長子,當有男兒的氣魄,莫作女兒態。”父親轉過身,目光堅定而慈愛地看著我。
“老爺。”管家的聲音傳來。父親微微擺手示意。“城兒,你先下去,稍後讓林叔陪你過去交接。”我恭敬地點頭應是,退出房間。
我腦海中不斷回想著父親的話語和神情,心中隱隱有一種預感,似乎有重大的事情即將發生,而且絕非好事。正思索間,突然被一人撞了個正著,我怒聲道:“誰呀,走路不長眼睛!”“哦,天啊,對不起,您沒受傷吧。”一口蹩腳的漢語傳來,我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身著燕尾服,領口彆著一朵碩大白花直至腹部,滿頭黃毛的洋鬼子站在面前。其身旁還有個小眼睛、留著滿清辮子頭,西裝裡面套著長衫的傢伙,正對著洋鬼子的耳朵低語幾句。“賈少爺真是威風凜凜,不同凡響。承讓,承讓。”又是一陣蹩腳的漢語,這洋鬼子說完,臉上擠出諂媚的笑容,我一聽便知,這是在刻意討好。“你好,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