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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流直下,那個黑袍的男人似乎還沒改變自己的立場,他依舊是神色平靜,面容肅穆地站在不遠的地方。
“你怎麼還不生氣,”良眼看自己的尿要撒完了,有些惆悵地再次看向那個男人,“我今天沒喝多少水,能放的都放完了,你怎麼還不想來砍我,”他一邊用草繩繫緊褲頭,一邊對男人說,“我說,你是不是不愛你老婆啊?”
“劍之一途,指向的即是孤獨,”男人說,“情愛之事,無益於修行,只會耽誤餘在劍之大道上的精進。”
“那你還娶老婆幹啥子喲,”良說,“你又不愛她,你還帶她來這裡幹嘛?”
“替餘提劍,”男人說,“為了對劍道表示專一,餘在踏入劍道之時,便已立下誓言,無論出於種情況,雙手只能提一把劍。”
“如需換劍,則要將手中之劍交予他人,再從他人手中提取想要之劍。”
“你老是說什麼余余餘,”良愣了一下,又說,“難不成你是姓餘啊?”
“非也,餘僅是用於自稱,也就是同等意思上的某。”男人說。
“某又是什麼意思啊,”良又問,“難不成還有人是姓某的?”
男人還是平靜地搖頭,說,“非也,某僅是用於自稱,替代同樣意思上的吾。”
一聽到吾這個字,之前在學堂裡睡覺的那些記憶在這一刻終於翻滾了出來,不等男人繼續說,他就大喊地問那個男人,“這個吾就是我的意思吧,那你為什麼不乾脆之間稱呼自己是我,老是擺弄什麼吾啊,某啊,餘啊,這些渾話幹什麼?”
面對著這樣一聲如陽光般熱烈的質問,還沒等男人就這個問題做出任何的回答,那些站在城牆上把褲子提上來計程車兵們就先對良展示出了自己的崇拜。
“咱大哥不愧是會寫字的人,”一名士兵滿是敬佩地說,“你看那文化人,都快被咱大哥問到說不話來咯。”
可男人似乎沒有聽到那名士兵的話,或者是聽到了,但沒想給他這個臉,就在那士兵說完以後,他就平靜地開口。
他跟良說,“這便是劍士殺人之方式,既是婉轉,又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