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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所以盧大人是想說,這血珊瑚上抹了‘醉生夢死’,滕家想要置我於死地?”
盧飛聞言募地瞪大了眼睛,他有些驚訝地看著凌奕,不知作何回答。自他開口的那刻他便清楚,如此便是站在了凌陽侯府和滕家之間,滕家此舉動動機如此明顯,凌奕不會不知道,只是他沒想到凌奕居然會將這話在眾人面前如此直白地說出來。
他若搖頭,便是信口雌黃。他若點頭,便是明晃晃地站在了滕家的對面。雖說滕家現下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凌奕來說,滕家或許不算什麼,但對他來說,卻是一尊大佛。他請不動,更得罪不起。若能借故攀上凌奕這個高枝,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但是若要因此讓他得罪滕家,卻萬萬不可能。
像他這樣的小人物,要在京城的官場中活下來,最該清楚的,不是識時務,也不是會看人,而是,知道自己的斤兩。
盧飛看著凌奕,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這血珊瑚上有疑似‘醉生夢死’的毒藥,這點毋庸置疑。但是具體是不是滕家所謂,卻不好輕言決斷,畢竟如小侯爺所言,滕家同侯府一向交好,卻也實在想不出他們如此做的理由。”
凌奕點了點頭,正要同盧飛再說些什麼,便看到魏延領著一行人自前院而來,凌奕一挑眉,便絕了說話的念頭,只是看著那行人越走越近,直到入了大廳。
“小侯爺。”為首的灰衣男子一入正廳,便朝著凌奕恭敬地行了一禮。
“滕管事。”凌奕微微頷了頷首,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笑道:“先坐吧。”
“謝小侯爺。”滕甲點頭應了,轉身入座。他的眼神在廳中掃了一圈,最後定在廳中的那顆血珊瑚上。
“滕管事可是在想,為何這血珊瑚會在此處?”凌奕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那株血珊瑚,低笑一聲,又指著一旁的盧飛開口問道:“那滕管事可又知道,這位是何人?”
“金刀捕快,盧飛盧大人。”滕甲看了一眼盧飛,開口道,“這口金刀,即便是我,也略有耳聞。”
“那滕管事又知不知道,盧大人今日來此,所為何事?”凌奕勾起一抹笑容,繼續問道。
滕甲眨了眨眼,看了看凌奕,又看了看廳中那株血珊瑚,有些遲疑地開口道:“可是……為了這株血珊瑚?”
“昨日這血珊瑚入府之後,府中的侍衛們便在後院發現了一具小廝的屍體,我本想著,可能是這株珊瑚貴重,讓人起了歹念,才會讓府中小廝無辜喪命,為以防萬一,便讓人將屍首抬了,送至衙門報官。”凌奕看著滕甲,並不答話,只是徑自說了起來,“今日盧大人入府,為了便是這事。只是……”
他停頓了一下,看著滕甲道:“我們發現,這血珊瑚好像被人做了手腳,上面被人下了一種叫做‘醉生夢死’的毒藥。”
“這不可能!”滕甲聞言站起身來,走至廳中向凌奕行了一禮,又轉頭看了看盧飛道:“小侯爺明鑑,這珊瑚是我家主人同我一道自南海尋得的,當時是四月十八,主子怕趕不上您的生辰,特意命我將先走一步,將這血珊瑚送回大齊。我六月初八到了凌陽才知道,您奉旨入京受封,於是我又急急忙忙地將這珊瑚送來了京城。我知這血珊瑚珍貴異常,不敢有半刻怠慢,因此安排了守衛們片刻不離。滕家雖不是武林世家,但行走商道多年,守衛們的功夫也還過得去,在不驚動守衛的情況下對血珊瑚動手腳,不說不可能,卻也絕非易事。”
他看著凌奕,一字一句地說道:“小侯爺可是疑心我家主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我來不及更文就讓家人幫忙更,結果碼字軟體上寫了81章,他就發錯了qaq……
我剛剛回家才看到!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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