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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夥計答應一聲,反身小心翼翼關上門,然後端著托盤走上前。他探頭看了看,道:“公子若不嫌棄,我給你們倒上酒再走。”說著,他拎起了酒壺。
鬱竹心裡突然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她抬起了眼睛。
陽光正照在那夥計的臉上。他年紀很輕,約二十出頭,面板青白,五官很端正。她的目光落到他拎著酒壺的手上。的ec
那條胳膊正在微微顫抖。
壺嘴已伸到晏之原面前那隻酒杯的上方。晏之原側著臉正看窗外。
酒壺傾斜下去。
忽然,酒壺被高高拋起。一道刺目的寒光陡然閃過晏之原的側面。
“晏之原,納命來!”
一把寒光灼灼的匕首刺向晏之原的胸口。
與此同時――
已有所防備的鬱竹長身而起,一掌斬向夥計的脖頸。
“王爺小心!”她沉聲喝道。
晏之原大叫一聲,連人帶椅子往後便仰;只聽“咕咚”一聲,他又摔了個四腳朝天。
等他咕咕噥噥、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起來,鬱竹已與夥計激鬥在了一處。
因近來武功見長,鬱竹對自己頗有信心,連孫嶺海亦對她的進步多有褒獎。然而此刻,她卻是越戰越心驚。這人功力並不高,但所用的全是不要命的狠招式;但見他面露兇狠,目眥盡裂,胸前儘管空門大開,匕首刺來的力道卻是又猛又沉,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一時間,屋內情勢竟然兇險萬狀。
那兇徒屢次想繞過她。
“要活命,就趕緊躲開!我只想要晏之原的命!”
鬱竹不答,當然也不會閃躲。
鋒利的匕首陡然刺向她的面門。她一歪頭,同時,眼睛瞅準對方一個極大的空當,一腳奮力踹出。
夥計被踹得倒退七八步。
鬱竹亦重重摔倒在地。一條黑影突然竄過來。她一驚,定睛觀瞧,卻是晏之原。
晏之原撲過來,摟著她顫聲道:“鬱竹――鬱竹――”
這時,那兇徒已飛奔而至,二話不說,手握匕首就往晏之原後背插落。鬱竹見勢不妙,一把推開晏之原。饒是這樣,晏之原仍是痛呼一聲。鋒刃刺破了他的衣服,淺淺刮過他的皮肉。頓時,他的肩膀鮮血長流。
鬱竹縱身躍起,蹬向那夥計。
“你怎麼不去叫人?”她喝道。
話音未落,晏之原已竄到門口,開啟門,嘶聲吼道:
“來人哪!快來人哪!有刺客!周召!王令!你們都死哪裡去啦?”
頓時,樓板上響起一陣沉重而雜沓的腳步聲。頃刻間,七八條大漢潮水般湧入屋內。
晏之原捂著肩膀,站在一邊,指著那夥計,厲聲道:
“把這賊子給本王拿下!”
眾侍衛應聲上前,將鬱竹隔開,三下五除二便將那夥計制服,反手摁在了地上。
鬱竹腳一軟,跪坐於地,大口大口地喘氣。有人走過來,將她小心翼翼扶起來,又拉過一張椅子,讓她坐下。
做完這一切,晏之原回過身去,一步步走向那夥計。
夥計被侍衛們摁伏於地,但他仍努力地仰起頭。
“晏之原,你為甚麼不去死?為甚麼不去死?”他瞪著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晏之原,雙眼暴突,白牙眥出,彷彿一條瘋犬。
“你是甚麼人?”晏之原負手垂首,神情淡淡。
鬱竹原以為那人不會輕易作答,誰知他一昂首,咬牙切齒清清楚楚道:
“我姓顧!”
之魚!”他俯身下去打量夥計的面孔,嘖嘖地搖頭,“顧家亦算我朝世家大族,顧家人長得都還眉清目秀,怎還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