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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做什麼的。”“啪啪”言先生忽然鼓起了掌來,“姜先生你實在應該為你的女兒感到驕傲,她的記憶力實在是太好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姜華儘量壓制著心中快要噴射出的怒火道。
言先生好像完全沒注意到姜華的憤怒一般,繼續向姜夜鶯問道:“你還記得那些人誰說了哪些話麼?”姜夜鶯皺了皺眉,實在不明白言先生的用意,不過姜夜鶯的記憶力倒確實是不錯:“我記得我們進門的時候,牌桌上正對我們的那個……那個胖一些的男人喊了一句‘這把我要了’之類的,然後言先生你還湊上去看了看他的牌,然後說了一句‘哥們你這牌都叫,兇啊’……我就記得這些。”言先生沒說話,只是轉頭看著姜華,像是在等著姜華髮作似的。
不過姜華卻並沒有發作,他也只是冷冷地看著言先生。
這麼快就又冷靜下來了?言先生越來越覺得這對父女非常有趣:“他們在玩鬥地主,但那聲‘這把我要了’並不是在‘叫地主’,而是……”“暗號麼?”姜華立刻明白了過來,然後他的神情也變得緊張了起來:“你確定?我們這麼快已經被找到了?”言先生點頭道:“嗯,一開始我還不確定,所以我還特意去看了看他是什麼‘型’。”“型?”姜夜鶯顯然不懂言先生的意思。
“是賭徒的行話。那些在賭場裡混的‘老千’們,可以根據你身前放的籌碼,來判斷你是哪一種型別的賭徒——是那種贏一把小錢就撤的‘慫人’,還是會賭到傾家蕩產的‘爺們’。”姜華向自己的女兒解釋道。
言先生笑道:“哦?我倒沒想到姜先生也是同道中人呢!”姜華苦笑道:“實際上做一個投機商,在很多程度上和賭徒沒有什麼區別。像我現在不就全部賭輸了麼?繼續你的話題吧,那個人是什麼‘型’的?”“他的面前擺了一堆的零錢,所有的錢都堆在一起,只有幾個零散的子兒無序地放在一旁。而不是像‘常地主’一樣會不經意地三個一組擺放。”言先生伸出雙手在身前擺動,像是在擺放籌碼一般,“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典型的‘老農’,贏的也是小錢,輸的也是小錢。像這樣的人,絕不會在手上只有兩張2,三張A,沒有任何一副‘炸彈’和一張‘鬼牌’的情況下,拉下這把牌——除非他根本不在乎這把牌的輸贏,或者根本就不是在打牌。”“所以,我是真的被盯上了,這也就是你忽然‘抬價’的原因麼?”姜華算是得出了最後的結論。
“沒錯,如果你的仇家們真的如你說的那麼如狼似虎,那你只能接受我的提議:要麼少活十五年,然後好好享受你剩下的人生;要麼你就這麼走出去,被他們逮到,接著的事情你就比我還要清楚了……順便提一句,被謀殺可不在‘陽壽’的有效範圍內哦!”言先生笑得異常燦爛,因為他知道,“討價還價”的步驟已經結束了。
接下來就該是“抑鬱”然後就是“接受”了。
氣氛沉重的沉默,姜夜鶯蹲在他父親的面前,沒說一個字,只是一個勁地搖頭,眼淚不停地在她眼眶中打轉。
姜華愛憐地撫摸著姜夜鶯的頭,笑著也朝她搖了搖頭,然後用雙手托起姜夜鶯的頭,用拇指逝去了女兒即將從眼眶中溢位的淚水。
這就是所謂愛侶一般相依為命的父女關係麼?言先生冷眼旁觀著這對父女的“抑鬱”並沒有催促的意思——言先生或許不擁有普通人的感情,但這並不表示他就不理解,偶爾他也是會作出一些人性化的舉動的,只是當局者們當時並沒有那個心情去發現罷了。
“好吧,我同意。”半晌後,姜華才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他拍了拍姜夜鶯的肩膀,女兒會意地將父親的手架到自己肩膀上,手扶著姜華的腰,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讓姜華站起了身。姜華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後腰,艱難地笑道:“抱歉,這兩年腰椎的風溼病犯的比較厲害,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