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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蘇可翅膀麻痺顫抖,李修的情況也是類似,但在前肢同時暫時失去戰力的瞬間,李修作為人類位元拉蘇可多出了一樣優勢——他的後肢,也就是雙腿位元拉蘇可要長得多。
於是,一隻曾經將鉅額猿面孔幾乎踢爛的大腳狠狠踹中了特拉蘇可的腦袋,後者整個飛了出去,空中翻滾幾圈墮落在地,徹底昏倒了。
“呼……終於得手了,哈哈哈——”李修微微活動著有些麻痛的手臂,開心大笑。
……
洞穴內,鉅額猿一家有點好奇和敬畏地看著李修帶回來的新客人……不,是俘虜。它們一開始理所當然地將被擊敗了的特拉蘇可看作是強大人類的過冬食物儲備,但之後它們發現事實似乎並非如此。
原本全身紫羽亮麗的特拉蘇可此時模樣很有些狼狽,羽毛骯髒,凌亂,但一雙厲目仍然射出桀驁憤怒的光芒,狠狠地瞪著李修。
李修蹲坐在特拉蘇可面前,也靜靜瞪視這個被正面擊倒抓獲卻還要在強者面前昂首挺胸擺架子的大鳥。
他本想在特拉蘇可身上加上些束縛,可是鐵鏈,繩索,漁網什麼的都會它輕易掙脫撕開……以內力震傷它,又不捨得。所以就變成如今這樣直接對峙的詭異場景。
一人一鳥,大眼瞪小眼。
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特拉蘇可稍有異動,李修就會暴起發難將它打倒在地。這樣反覆多次之後,特拉蘇可怒火沖天可又無可奈何。它完全不是這個人類的對手,而這人類又奇怪地沒有殺它,甚至沒有過度地傷害到它……怎麼回事?
打過了,掙扎過了,憤怒過了……特拉蘇可疲憊了,眼看這人類只要自己不動,就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索性將腦袋藏到翅膀裡要睡覺休息。
彭……李修一腳踢來,讓它睡意全消。
接下來又是一番人鳥搏鬥,又是與之前一樣的結果。
特拉蘇可又想睡,李修又踢腳不讓它睡……特拉蘇可終於隱隱明白了什麼。而這時候李修拿出了準備好的食物。
“想吃,想睡覺,你就要向我屈服。”李修以俯視的姿態將燻肉遞到特拉蘇可面前。
特拉蘇可感覺承受了莫大恥辱!突然爆發以利嘴狠狠盯向李修——不是食物,而是他的手掌!
有預料的李修驟然回手,然後又將特拉蘇可打倒在地。
特拉蘇可悲憤,無奈,畏懼,絕望……李修目光冷漠,淡定,強悍,堅決……
李修有食物可吃,有清水可喝,但他需要時時保持高度戒備。比起特拉蘇可,他連心神都不能放鬆一刻。
鳥不能睡,人不能寐,長久地對峙下去……這就是“熬鷹”,人與猛禽意志與耐力的較量。
只有這樣到了最後,特拉蘇可才可能真正徹底被馴服。弱肉強食,這是猛獸猛禽共同信仰的法則,李修只有從身體和精神上將特拉蘇可完全擊潰,不留半點野性餘地,才可以得到一隻忠誠服從的坐騎,夥伴,搭檔,助手……
當年對還是一匹暴躁烈馬的索菲,李修也花了很大的功夫,才獲得永久騎乘在它背上的主人的權利。強者壓制弱者,這是人與野獸初始僅有的交流方式,至於建立關係之後怎樣,那是另一回事。
洞穴右邊的鉅額猿一家忙碌著準備過冬,左邊的李修和特拉蘇可面對面一片寂靜,只有微微的氣息,偶爾閃動的目光表示著他們是活著的生物而不是久遠的雕像。
一天,兩天,四天,七天,九天……因為是在洞裡片刻不離,李修有點弄不清楚了,大概是十幾天吧……特拉蘇可完全憔悴了下去,原本桀驁自負的眼神逐漸變成了虛弱淒涼。
李修沉默著,在特拉蘇可面前吃過野果後,不知道第幾次將食物遞到特拉蘇可面前。
特拉蘇可沒有想要反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