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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爽道:“我和你學什麼功夫?”義妁道:“一部身通經,一套馭蟲術,還有一些下毒解毒之法。”劉爽道:“可具體說說。” 義妁道:“身通經是我自創的一套武功,是我從看病療傷幾十年中總結的功法。包含一套內功,全天下所有的經絡之學無出其右,讓全身經絡運轉如意,功力大漲;一套針法,從針灸中化出,既能做暗器,又能做兵器;一套擒拿,從正骨中化出,既能傷敵於無形,又能救人於不覺;一套掌法,從推拿中化出,殺人之絕掌,救人之良方;指法,從認穴按摩中化出,指法變幻,沒有一指能脫離人的穴道;一套輕功,和你學的馮虛御風和風馳電掣相比,長途奔襲確有不及,但小空間之閃展騰挪卻可稱得上無雙無對。畢竟救人,要圍著一個人轉不知道多少個圈子。” 劉爽並非痴迷武學之人,這時也聽的如痴如醉,道:“你原來是個醫生?”義妁長嘆一口氣到:“當年武皇帝欽封的女御醫,王太后的貼身女醫官。” 王逸乃是江洋大盜,對於宮中之事並不十分了解,這些事情從未和他說過。 劉爽道:“那你為何流落……到此隱居。”他本來想說“流落至此”,但看她如此從容,不像是被迫離開,話到嘴邊就改了口。 義妁道:“這個以後有時間告訴你。”指著周圍的毒蟲道:“一套馭蟲術就是教你如何駕馭這外面的各種毒蟲,讓他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甚至能根據其習性,獲得不易打探到的訊息。”這話劉爽之前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寨中已經不止一人不慎被這些毒蟲咬傷,最後痛苦死去。但眼前的情形讓他不得不信。 義妁繼續道:“這下毒解毒之術,我還沒有想好名字,無非就是教你如何識別各種毒蟲、毒花、毒石、毒泉,如何利用其特性解毒,更重要的是,如何根據這些天然毒物培養出天下無雙的毒藥。” 她是宮中醫館出身,從頭到尾沒有說過治病療傷之事,但劉爽已經清楚,這一切都已經化在了身通經和對各種毒物的研究中。 劉爽道:“好!那我們開始吧。”義妁微微一笑,轉身出屋,這是劉爽第一次看到她笑,不過在她皺紋縱橫的臉上,笑反而更顯得恐怖。 劉爽開始跟著義妁學習武功,他和王逸學過一點粗淺的內功,對於全身的穴位、經絡有所瞭解,但和浸淫了一輩子治病的義妁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一連三日,青縵照顧他的一切起居,其餘時間就是跟著義妁一同學武。 第四日晚上,酣睡間忽然聽到外面有一同吶喊之聲,登時醒來。從屋內走出,卻見義妁已經在屋頂向下方看去。劉爽也跟著跳上來——院中雖能隱約看到遠處寨子的情形,但也不是很清楚,站在屋頂高處,居高臨下,一切盡收眼底。 只見寨中之人穿著一水深紫色的衣衫,跪在一處火堆之前,火堆的前方密密麻麻地擺放了許多東西,距離太遠,看不清楚,但根據劉爽之前所見,應該是祭拜之物。 義妁道:“這是這個寨子的儀式,他們在懇請山神告知你和青縵到底去了哪裡。” 這個距離劉爽什麼都聽不到,聽到這番話,也不禁眼中含淚道:“其實我可以回去告訴王叔一下再來。” 義妁道:“王逸真的老了,不然的話他一定會上山來尋的。”劉爽道:“你錯了。王叔現在沒有來,也許並不是因為他老了。他是在尋找蛛絲馬跡。”義妁道:“主人確實天資聰穎,但這大人的事情,主人現在還不懂。”劉爽道:“其他人我確實不懂,例如你。但王叔我最懂。” 義妁輕笑一聲,表示不信,道:“熱鬧也看的差不多了,回去休息吧。”劉爽淡淡一笑,道:“你說的是,我去睡了。” 接下來十日,劉栓還是跟著義妁學習,經過了半個月的相處,劉爽和青縵的思鄉之情漸漸淡了,慢慢接受了眼前的生活。對青縵而言,除了叫法變了,其他和過去一樣,劉爽還是過去的爽哥哥。三人關係也逐漸融洽起來,只要按照義妁定的規矩辦事,她也沒有過度的苛責青縵。 這日,劉爽又是睡到半夜,忽然感覺周圍有人,登時醒了過來。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