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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班高鐵,從光州到家鄉省城,將要執行三小時二十分鐘,如果一直在車廂之間的空處站著,也不是事吧。李涼心中煩亂,前後望了一下,鼓起勇氣,回頭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西服青年還坐在他的座位上,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一看就是正人君子。在李涼眼中,他毫無異常,同樣鼻子是鼻子,眉毛是眉毛,相貌正常,但和腦海中的影象一對比,就令他汗毛倒豎,心驚肉跳。
“電波貓,這是怎麼一回事?”李涼在腦海中問。
“主人,什麼怎麼一回事?”電波貓被問得莫名其妙。
“我是說眼前這個西服男子,我看到的相貌,和你生成的電磁成像大大不同,是什麼道理?”李涼想到電波貓應該有合理解釋,略微放下心來。
“原來主人問的是這個呀!該名男子臉上的材質,和其他人不同,因此反射回來的電磁波波長完全不同,成像的清晰度自然天差地別。不要忘了,主人眼睛看到的是可見光成像,我這裡可是電磁成像,有一定的區別。”電波貓的解釋,可謂滴水不漏。
“你的意思,是該男子臉上戴了面具?”李涼根據電波貓的解釋,疑問幾乎完全消散,頭腦豁然開朗起來。
“主人,這種解釋最合理。”電波貓回應。
“原來如此,還以為他練成了無相神功,要為禍人間。”李涼赧然一笑,不由自覺羞慚。
一個人乘坐高鐵,卻戴著面具,必然是為了假冒身份,而需要假冒身份,必然是不能暴露身份,只有犯罪分子才不敢暴露身份。
怪不得他被人霸座,卻不願意事情鬧大,一味息事寧人,終於說得通了。
高鐵的安檢嚴格程度差不多趕上飛機,這個西服青年戴面具是為了騙過人臉識別,是犯罪分子無疑。李涼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仔細觀察前面的西服青年,終於發現了他面具和脖子面板之間的連線界線,證實他戴了面具。
“找乘警罷!”
李涼起身,再次走向車廂前端,碰到一個女乘務員時,詢問乘警在哪裡,獲知了車號,李涼立即前去。
“公安同志,那個被人霸座的男子,應該是犯罪分子,不信你們跟我去,我馬上揭穿他的真面目。”李涼見到那一高一矮兩個乘警時,信誓旦旦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乘警聽聞之後,讓李涼帶路。
在西服青年的座位前,兩個乘警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覷,同時望向李涼,臉上似乎掛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李涼將揹包放在自己的座位上,轉身之後,伸手到西服青年的脖子處,撕開面具,然後一把扯了下來。
“天呀——”望向這邊的乘客同時驚叫起來。
只見西服青年突然換了一副模樣,他的右臉上有一道自左斜向右的刀疤,十分嚇人,一臉的凶神惡煞。
即便忽略這道刀疤,西服青年也看得出是一名窮兇極惡之徒。所謂相由心生,這種面相十有八九不是良善之輩。
說時遲,那時快,矮個子乘警身手敏捷無比,上前一扭,立即控制住了西服青年。高個子乘警用手機拍照,將他的相片上傳。
“北方一起滅門慘案的在逃嫌犯!”高個子乘警高呼一聲,眾多圍觀乘客的耳朵都嗡的一聲,大腦瞬間懵了一下。
隨即,高個子乘警立即掏出手銬,在矮個子乘警的協助下,將西服青年銬了起來。李涼見此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抓到殺人犯了,抓到殺人犯了!”有人大呼小叫。
附近幾個車廂都沸騰了,眾多其他車廂的乘客都湧了過來,女乘務員焦急地高聲勸導,維持秩序。
“小同志,你是好公民,勇於和犯罪分子作鬥爭!”列車長和李涼握手。
“和犯罪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