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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明顯一副看熱鬧的架勢,慢慢詢問起了細節,是不是突然有大額轉入,超過五萬了?
朱安福不情不願地嗯了聲。
“什麼來源呢。戶名是什麼?”
這似乎問倒了朱安福。
她只看到了餘額,卻沒關心過對方名字。
朱安福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開始自救,如果是薛重祁的名字……那是不是意味著她懷的孩子確實是長宏兆業未來的太子爺?
“我在查。”
她指尖輕輕顫動,幾秒後點開了明細的頁面。
常原。
這是誰?
如果此時她能打電話給裴夢宛,她會清楚地知道,那是薛重祁最信任的總助,今年已經四十多歲。
“對呀,看到了吧。你倆啥關係?”老同學彷彿猜到了點什麼,最後半句落在朱安福耳邊,有種莫名的曖昧和譏笑感。
“就是我解釋不清楚的話,銀行不會給我解封?”朱安福咬牙道。
“那也不全是。你金額多少哦,十萬還是更多?金額越大越容易被反洗錢那個系統盯上。”
洗錢?
這對朱安福來說是個陌生的名詞。
她也不懂,這樣的專業術語正好適合來忽悠她這樣稍微聽得懂點話,又似懂非懂的半吊子客戶。
不過她如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常原身上。
莫非這是她腹中孩子的親爸?
“多謝,打擾了。”
朱安福這點上十分沒有禮貌,貿然打給多年不曾聯絡的高中同學,也不把話說清楚,告別的時候都不願意虛與委蛇地客套幾句。
她不斷琢磨著其他驗證方法。
可惜,越深思越無法自拔。
她一年功夫到底幹了什麼!為什麼會聽信朋友的鬼話去參加那種飯局?
朱安福雙眼無神。
是的,為了八百塊錢。
只要打扮地漂亮去吃頓飯,這樣的錢上哪兒賺?她的前男友拼死拼活,一個月兼職也就兩千塊呢。
朱安福打給了那個朋友。
她寄希望於對方知道那場飯局的情況。
“哈,安福妹妹。”對面的聲音依舊那麼張揚,而討人厭。
朱安福盡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點:“上回你介紹我去的飯局……”
“不是我介紹的。是那蔡大姐。我就是個中間人。怎麼了?不是聽說你傍上大款了?”
朱安福人呆了呆,吞嚥了下口水:“不是說,就吃飯嗎?”
“我的乖乖,你裝什麼。白吃白喝還付你錢,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對面說得有些誇張。
“可是你就是這樣和我說的……”朱安福在做最後的掙扎。
世上很多人都是這樣。
明明心知肚明,卻還是喜歡裝作若無其事的單純樣子。
對面不屑地笑了幾聲,一針見血:“這種話別在我面前狡辯,你現在怎麼說?是被人騙了想來找我算賬?”
一瞬間,朱安福有了被人隔著電話扒光衣服的錯覺。
她整張臉都白了。
尤其對面的語氣,給她一種司空見慣的調調。
被騙,很常見嗎?
“看來我說對了。我聽聽,到哪步了?”對面笑得猖狂放肆。
朱安福諾諾不敢說話。
“不能是吧,你別說你懷上孩子了?”對面這下稍微收斂了幸災樂禍的語氣,慎重了幾分。
朱安福終於做不到自欺欺人了。
人可以不相信自己,但總能從旁人的隻言片語裡推斷出真相。
而這種真相,比親眼所見還真。
“他不接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