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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院裡就小滿和波希了,她拉了拉波希的手晃晃,仰臉看著波希含淚說道:“波希哥哥是我讓你捱打的,你有沒有受傷啊?”

波希低頭看看只長到他大腿跟那麼高的小滿,用手颳了一下她的小翹鼻子,笑著對她說:“沒事,以後他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說歸說,波希還是不敢違抗母親的命令離開,一直站在那裡反省,小滿就跑回自己家給他弄吃的。

娘從衣櫥子裡拿出了一個塑膠包,開啟裡面一些炒熟的花生米,用個小布袋盛了,遞給小滿說:“給哥哥拿去吧”

小滿特別感激娘,悄悄拿了去,遞到波希的手裡,兩個孩子索性坐地下,開心地吃起花生來。

後來小滿和波希才知道,當天晚上,兩個母親又一起去看望了被打的“提籃子”,提籃子因此哭了一個晚上。

從此以後,“提籃子”再也沒有欺負過小滿,而波希也再也沒有和村子裡的孩子打架。經歷了這件事,孩子們似乎是懂了些什麼,滿家三姐妹的綽號漸漸變成了鄉村人對美好生活的一種嚮往。

波希從此後也不再領著小滿瞎瘋了,學習之餘就繼續教小滿課程。沒想到這個小妹妹很聰明,一學就會,這讓彥波希這個老師生出一份自豪感,教她課程更加認真。

還有一件最讓小滿和波希興奮的事,就是跟著彥爸爸到大山裡找藥材。那些在小滿眼裡再尋常不過草根樹皮在彥爸爸嘴裡都變成了能給人治病的寶貝,引得兩人齊聲歡叫。

彥波希因有家傳從小薰陶,見怪不怪,他所驚奇源於這座山裡的藥材之廣泛,而小滿就不一樣了,對於缺醫少藥的農村小娃娃,能知道什麼草藥能治病,這就是件天大的事。

彥爸爸所指點的那些花草,小滿其實是認識的,因為娘帶她來山裡挖野菜的時候,曾教過她哪些野菜,哪些樹皮,哪些花、哪些蘑菇是可以吃的,哪些是有毒不能吃的。

她熟知這些野菜的名字,可在彥爸爸嘴裡卻變成了別的名稱,村裡人常說的鈴鐺苔,書裡叫桔梗;水紅叫紅蓼,土瘡草叫泥胡菜,曲曲芽叫萹蓄,就連常用來餵豬的螞蚱菜,書裡都有名字叫馬齒莧......甚至媽媽說過的那些有毒的,彥爸爸也說是可以做藥材,這令她一頭霧水又十分好奇。

彥爸爸還反覆告誡:“這些藥材絕不敢隨便亂用,必須要要經過專門的學習,成為了醫生,才可以用它們來給人治病”

他摸著小滿的頭說:”我希望你和哥哥都好好學習,學好了文化,長大了學醫,將來造福人類!“。

小滿本來就很佩服彥爸爸,經他這麼一說,幼小的心靈裡就播下了一顆從醫夢想的種子,因此學習文化更加上心。

滿家父母從來都不管,他們覺得小滿和有文化、人品好的波希父子在一起肯定錯不了。

第二年秋天研究所就建好了,但家屬院因為經費緊張還無著落,彥家還得在滿家住些日子。小滿一家本來是可以搬新家的,可滿誠義卻執意讓彥家先住進去,佔了西面的兩個套間,小滿和奶奶住在東間,中間的一間是進出的通道兼廚房,兩家共用。

因為波希已經長成一米七八的大小夥子了,舊屋的小炕已經伸不開腿了。彥家若是不答應,滿誠義就要把老屋兩間打通併成一間,磊一個炕讓彥波希住。

波希父母見滿家一片赤誠,又恐滿誠義真的拆屋並炕,只好領受他們的好意,搬進了新屋。滿家卻只是讓老婆婆和小滿住到了新屋的東間,而老誠義兩口和倆閨女仍住在舊屋裡。

由此小滿和彥波希真正成為了同一屋簷下,分住兩端炕的”家人“,他們手挽手進進出出的猶如親兄妹一般。

到了小滿該上學的年齡了,需要鄭重地起個大名。彥波希自告奮勇攬下這個差事,小滿也願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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