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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裡，姜開感到了自己的弱小，也明白了姜輕雨兩人，為什麼對自己的成就不在意，光是她倆展露的實力，都是重新整理他的認知的，聞所未聞。
面前這位，更加的逆天，是賦予她們力量的人。
棋局一直下到了天黑，才終於停下。
回過神來，姜雲對著葉天塵一禮，說道:“請前輩收我為徒。”
“為何？”
“前輩乃無上強者，晚輩想追隨前輩。”
“你回去吧。”這一次，不同於往常，葉天塵拒絕了。
“晚輩誠心想拜入前輩門下。”他抬頭看著葉天塵，眼中帶有乞求。
“我並不缺人。”
“……”聞言，姜雲看了下四周，在場就有好幾人，各個都遠超他理解，不差他一個。
深吸了一口氣，沒有放棄，姜雲問道:“可是，只要前輩給我一個機會，晚輩一定刻苦修煉，為前輩爭光，讓您名揚萬界。”
“不需要。如果人人都可來我這裡，逆天改命，那麼，所謂的命運、因果，還有何意義？”
淡然地說道，讓他徹底語塞。
“你已觀了吾之棋局，已是一場機緣，足夠了。”
葉天塵不打算留下他。
姜雲臉上寫著落寞，姜輕雪二人走來，對葉天塵說道。
“請前輩看在我二人的面子上，給他一個機會，就當我們欠前輩一個人情。”
作為姜家的一員，她們當然不願意看到，自家人就這麼失去一場造化。
“人情？”重複了一遍，並加重了這二字，葉天塵看向兩個少女。
看著葉天塵的目光，二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捂了捂嘴，隨後說道:“我們二人衝突了，請前輩原諒。”
“無妨。”
畢竟出生於豪門，骨子裡就帶有富貴人家，常年與人打交道的氣質，難免會說出這種話。
不過，說欠葉天塵的人情，確實說得太過了。
“去吧，眾生命運，皆有定數。修煉，本身就是為了自己，執若依賴他人，註定走不長遠。”
“晚輩告退。”姜雲行禮，轉身離去。
剛剛走了幾步，又遇到了一路人。
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長相清冷，著青綠衣裙，手握一把似有星辰皎月的佩劍，三千青絲繫於腦後，給人以幹練、高冷之感。
修仙是靈仙境。至於怎麼透過的混沌之處，是因為葉天塵取消了混沌。
身側幾名長老跟著，她瞥了一眼在場眾人，遲疑片刻，走至葉天塵面前，徑直略過其他人。
“見過前輩。請問前輩，天主殿主人在何處。”
葉天塵沒有正面回答，指了指遠處的天主殿。
順著手指方向望去，天主殿的輪廓映於她眼前，使她感受到了不能言說的奇妙。
女子當即走去，到天主殿前，露出虔誠之色，恭敬一拜。
殿內有人走出，女子說道:“小女子不朽陸家陸雨詩，求見天主殿主人。”
那人指向葉天塵，說道:“吾主就在那裡。”
回到葉天塵旁邊，她心中有點不滿，不滿於葉天塵讓其多跑了一趟。
“有事嗎？”飲了一杯酒，葉天塵開口詢問道。
“前輩，實不相瞞，我陸家老祖，如今即將突破紫仙境，但因為瓶頸，遲遲不得突破，今日來，正是想讓前輩助老祖突破。”
“那你打算，用何作為交換？”
並沒言語，陸雨詩沉默了，沒想到用什麼作為交換。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要我出手，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
還是沉默，葉天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