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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動向帶隊的人表白的。
當時那場景他還歷歷在目。
“李想,我不想成為你隊的人,而是想要成為你的人,那種吃喝睡覺都在一起的人。”
李想當時愣在原地,緩了很久才回過神,卻突然大笑了起來,過了一會才收住,隨即嘲諷問道:“你不覺得很輕賤人麼?你是喜歡男人還是隻喜歡我?”
“我沒有一點輕賤你的意思,也沒有覺得自己喜歡你是不對的。因為是李想,只能是李想。不是因為李想對我好,我就喜歡你。而是喜歡那個在黑暗中睜著一雙溫柔的眼睛看著我的李想,還是那個自己揹著傷疤卻問隊友是否安全的這個李想。”
李想從抽屜裡抽出一個煙盒,食指與拇指抽出了一支菸,遞給了諸莨,諸莨擺了擺手。李想收回手,把菸嘴夾在嘴角的兩唇之間。然後又從抽屜裡拿了一個打火機,那修長的五指骨節分明,那拇指比一般人都長了不少,但骨節和掌心可明眼看見繭,那是長年累月積澱下來的。
李想吸了一口煙。然後把臉湊近諸莨,那雙有稜有角的臉,讓諸莨有些緊張與害怕,同時心底升起了一些別樣情緒。
面對煙霧從李想的鼻孔和嘴角吐出,朝他的臉襲來。李想是故意的。他的眼神裡帶著審視,帶著挑逗,還有一些不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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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莨還是懵的狀態,李想已經把煙的濾嘴塞進他的嘴裡,“先試試,不行就算了。”
諸莨有股倔強性子,越說不行,就偏要行。
諸莨吸了一口煙,由於性急,沒有換好氣。一下子過量過急,嗆得他咳了起來,直到咳吐了。
李想拍著他的背,“說不行就不行,你知道你喜歡我,會付出什麼代價嗎?知道你就不會了。”說著拍背,又給他遞了一杯水。
諸莨喝了一口水,藉機拉住李想,用力帶住他的脖頸,往下拉,兩個冰涼的唇用力碰在一起生疼。
李想看著那雙帶著媚骨的挑眼,慢慢離開,然後仔細端詳著諸莨的臉,隨即伸手箍住他的後腦勺帶近,“小子,我從你的眼神裡看到了害怕。”說完就親了上去,只不過這次溫柔至極,諸莨不自覺回應著。
後來的後來,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直到他對李想動手了。愛情凌駕於感恩這件事上,他不得不做。
“啪”一巴掌在雨中響亮無比。諸莨迷濛的眼神逐漸清明。
“怎麼?回憶美好去了。這是給你的小小懲罰,身體背叛,精神也是。你知道,這是我不能容忍的。”孫沿拽著他離開了這個巷子。
諸莨任由孫沿拉著,他此刻什麼也不想明白。
一切都結束了。一巴掌又算什麼。
廣陽島的院子裡。豫風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一位滿頭銀髮卻精神抖擻的“老人”。
“父親,您看這紅杉木還是有些老了,要不就讓它這樣罷了。那麼多年了,為何一定要費心費力去做著無關的防護呢?”
銀髮老者右手敲了敲輪椅手柄。平視溫柔的眼神在抬頭的瞬間變得清冷。
“風兒,這些年,為父放任你太久了。讓你不記得咱們豫家的“豫”字怎麼寫的了。你這行者師父帶出了幾個徒弟,個個吃裡扒外,有哪一個向著你。”老者慍怒道。
豫風低首垂眉,老父親說的的確是那麼回事,這些年,他的確一無是處,連老父親一直活著都查不到,而每個徒弟的出現,他都是有私心的,但他現在也不想用他當初那份私心了。
因為他知道的那個秘密,足以讓他撕扯掉所有的三觀。
“父親,風兒就是想盡一份孝,能一直陪在您身邊,去我們的母親那裡,過我們自己的日子。刀口上的日子,母親從來都不喜歡。”豫風還想再勸勸。
“你不必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