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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再答話,也沒有一絲的猶豫,重重吐出一口鬱結在心底的難言之後,在她的說話聲中,我按下了耳機上那個關掉對話的按鈕,刪除了那個陌生的號碼。
我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在省城的那個晚上,我給自己說的那句話:
“我和你不是戀人,也永遠不再是朋友!”
日期:2009…08…10 10:05:42
一百零八
後來幾天,雖然我極力控制著自己,但是卻毫無辦法,不用自主的期待著,後悔著。
期待那個電話會再次響起,後悔刪除了那個我再也找不到的號碼。
可惜的是,每次期待、後悔之後,我都覺得自己是個傻逼,是個毫無反抗力,恬不知恥的傻逼。
因為,電話再也沒有響過。
直到月底,我回九鎮,到周波看的場子收錢的時候,剛停好車,走在街上就遇見了高中的一個同學,也是君當年最好的朋友。
“胡欽!”
“哎呀!你好,陳芳,好久不見了。哈哈”
“是啊,你是忙人啊,難得看到你。”
“呵呵,忙什麼,一條爛命,爛忙啊。”
“你還是爛命啊,這麼多同學,你一個人買車買的最早。哎,說真的,十五號同學聚會,你怎麼沒來啊?是不是發財噠,和我們這些老同學玩沒得意思啊?”
“啊?我不曉得啊!”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望著陳芳說道。
“我當時就交代了要曾君通知你啊。後來問她,她又沒有仔細說。未必她忘記告訴你噠?”
我想起了那個電話,突然之間不曉得應該說些什麼來。
陳芳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她估計看出了我臉色的不對。一瞬間我們之間變得有些沉默尷尬起來。
對著陳芳一笑,我正準備開口告辭,陳芳卻搶在我的前面說話了:
“哎,你們兩個啊……,好的時候像什麼似的,那個時候,我還真的以為你們會結婚的。”
我依然掛在臉上的笑,乾澀到連我自己都想收回來,但是面部的肌肉卻是那樣的不聽話,那抹笑依舊固執堅強,毫不退讓。
我看到,陳芳望著我的眼神里居然彷佛有了一種同情惋惜之色:
“曾君走噠,出國噠。二十五號到上海,二十七號的飛機。”
我的腦袋“嗡”地一聲響了起來。
“其實,你也莫怪她,你自己也是的。那個時候如果把她當回事,也不會這個樣子沙……”
陳芳當初與我和曾君的關係都相當不錯,所以雖然她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但是我也只能站在那裡聽,直到我聽她口中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你和曾君剛分手的時候,她哭得要死。給我打電話,她講她不管怎麼樣都還是不後悔和你在一起,她只想你莫怪她。”
我再也沒有聽進其他的話了,怎麼和陳芳告別,我也完全不曾記得。
在聽到那句話的一瞬間,那些積聚在心底的恨,那些刻意去偽裝的堅強,那些念念不忘的報復,那些努力維持的決絕。
都如同堆砌的沙堡一樣,消失一旦,滿地狼煙。
相思已是不曾閒,又哪得功夫怨你。
君走了,險兒也在千里之外,元伯魂飛邈邈,胡瑋身陷苦牢,三哥如同路人。
除了孑然一身,我得到了什麼?
我得到了一個稱呼。
大哥!
流子的大哥。
無論我有多疲憊,無論我有多後悔,這個稱呼背後所蘊含的意思都清楚而殘酷的告訴我。
人在江湖。
所以,事情永遠都不會完結。
所以,在這漫長而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