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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夜裡，林苒做了個夢。
她夢見自己回到了學生時代，還是原來的那張臉，清純中帶著幾分孤傲。
她走在大學裡。
陸謹言開心地朝她跑過來，拉起她的手激動地說：「雅思，你終於回來了！」
就在她不置可否之際，腰身驀地被一隻溫熱大掌握住，顧深冷厲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每一個字都重擊著她的耳膜。
「她是林苒，不是林雅思！」
林苒猛地驚醒！
昏暗房間裡溫度舒適，可她身上卻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她拿過手機，開啟微信，看著螢幕上的聯絡人列表，陸謹言的名字是那樣耀眼。
她幾次點開聊天框，又幾次退出聊天框。
她想跟陸謹言說點什麼，哪怕是因著五年前不辭而別的一句道歉的話。
可想著自己如今的身份，實在沒有勇氣再與陸謹言有任何牽扯。
她害怕陸謹言知道她成了顧深的契約女友，害怕陸謹言會覺得她是個為了錢可以違背誓言的物質女。
林苒放下手機，倚靠著床頭坐了很久。
直到天矇矇亮時才漸漸睡著。
溫暖愜意的清晨，才睡下沒一會兒的林苒，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她睜開惺忪睡眼，摸索著找到手機接聽，顧玥憤慨的聲音接踵而至。
「嫂子，今天的頭條簡直要氣死我了！」
林苒狐疑地蹙了蹙眉。
「居然有人說我哥跟蘇卿卿配一臉，那些人眼睛都是擺設嗎？明明你跟我哥才是配一臉好不好！」
林苒開啟顧玥推送過來的連結，這是一篇有關於顧深的頭條文章，上面還附著幾張顧深與蘇卿卿對坐在餐廳裡談笑風生的照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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