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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瞧趙貞吉不順眼,眼見嘉靖神色惱怒,便在一旁煽風點火。嘉靖終於龍顏震怒,將幾天前還被自己稱為“忠勇可嘉”的趙貞吉廷杖四十,以“狂誕欺上”的罪名貶為荔浦縣典史。
群臣心膽俱寒,再也無人敢言。百官翹首以待、如盼甘霖的嘉靖臨朝問政,便這麼胡亂收場。
就在這一日的昏黃,笑雲正自閉目練功,忽覺眼前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正是玉盈秀。他驚叫了一聲“秀兒”,睜開眼來,卻見眼前立著一個滿臉鬍子的黑衣大漢,手裡提著一個飯匣。笑雲見是來送晚飯的武士,正待嘆氣,卻見那人忽然將眼睛向自己眨了眨,他心中一動,不禁脫口道:“乖乖好秀兒,當真是你麼?”
扮作蒙古漢子的玉盈秀眼中淚滴撲簌簌地落下,眼見朝思暮想的人兒無恙,再也忍耐不住,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頸項輕聲啜泣起來。“秀兒,秀兒,”笑雲也伸出手來抱住了她,柔聲道:“這兩日又讓你擔驚受怕了,可想得我好苦!”
帳中的幾大高人眼見任笑雲抱住一個滿臉鬍子的“蒙古漢子”出言溫存,不由全是瞠目結舌,文堡主忍不住道:“任兄弟,原來……你還好這調調!”白眉道:“是呀,任兄弟竟有斷袖之癖,真是年少有為、這個、處處與眾不同……哎喲不對,這漢子哭聲軟綿綿的,是個小妞假扮的!”正自嘻笑,笑雲忽道:“象是有人來了。”眾人立時閉口不言,玉盈秀也抄起飯勺,給他口中餵飯。
一步跨入了帳中的卻是陳莽蕩,這時卻向眾人冷笑道:“諸位朝不保夕,還是死不悔改,耶律城主已經發了脾氣,讓我帶一個人出去斬了手足,卻不知斬誰的是好?”他笑吟吟地向眾人掃視一番,看得眾人個個渾身發毛,最終卻將目光落在了鄭凌風身上,笑道:“鄭幫主,當日率兵強攻鳴鳳山想必就是你的主意,後來令愛誤傷在我手下,你又口口聲聲要殺我報仇。看來在這世間有我便不能有你,於公於私,我都留你不得呀!”說話之間,已經抽出一把紅光粲然的長劍,在鄭凌風臉上往來擦拭,“你瞧,這便是你的乘手傢伙掩日神劍,你自己的手足斷在你自己的神劍之下,也該心滿意足了吧!”鄭凌風並不睜眼,似已神遊太虛。倒是旁觀的眾人起了一身的冷汗。
笑雲卻和玉盈秀對望一眼,驀地雙掌一揮,疾向陳莽蕩攻去。陳莽蕩眼見笑雲竟能出手,不由魂飛天外,急忙揮手抵擋。二人兔起鶻落地過了幾招,笑雲已經穩穩扣住了他雙肩琵琶骨。陳莽蕩給他雄渾的內力一壓,登時渾身酥麻,他哎喲一聲未及叫出,玉盈秀出指如風,已經點了他胸前的數處穴道。一旁的白眉道長忍不住低讚道:“這小妞身手居然也甚是了得!”
玉盈秀抽出匕首抵在陳莽蕩喉下,低聲道:“臥牛飲的解藥在哪裡,速速交出來!”陳莽蕩顫聲道:“這……這解藥倒是有,卻不在身上。”笑雲在他身上一翻,除了一些銀兩,果然空空如也。玉盈秀隨手拍了他的啞穴,對笑雲道:“雲哥,昨日爹爹和沈先生已經進得京城來了。他們說,既然仇鸞畏縮不戰,那咱們便率鳴鳳山的舊部誓死一搏,時候就定在今晚子時,咱們點火為號,他們隨即殺入!”說著從粗大的衣襟下襬中抽出披雲刀來,塞到笑雲手中,“我在蒙古大營中尋了多時,才找到此刀!”笑雲心下感動,撫著她的柔荑道:“為了我,可又讓你冒此大險!”文堡主叫道:“二位且慢在此卿卿我我,咱們的解藥可還未得呢,你們劫營之後逃之夭夭,我們豈不遭了大殃?”
帳外忽然響起一聲生硬的笑聲:“要解藥,容易,我身上便有!”一個黃袍番僧已經閃進帳來,卻是黃葉上人,適才帳內激戰,眾人的心思全在陳莽蕩身上,渾沒料到這位武功絕頂的番僧已經悄然而至。
黃葉上人挺著又高又瘦的身子向笑雲叫道:“小東西好古怪,居然不怕臥牛飲?”說話之間蒲扇大的巴掌已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