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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臻心跳微微一悸,說:&ldo;有嗎?&rdo;
林北欽淡然一笑,&ldo;所以,我給你披上衣服,據說這會讓人感受到安撫和安全感,就像嬰兒被母親用衣服包裹起來一樣。&rdo;
末了,加了一句:&ldo;這是警方安撫當事人常用的手法。&rdo;
&ldo;……哦。&rdo;葉臻不冷不淡地說。
隨即她推開審訊室的門,走進去。
……
審訊室內,馮翰被銬住雙手,由兩名警察看守著,坐在凳子上。
隔著桌子,葉臻和林北欽在他對面坐下。
他看起來非常平靜,從頭到尾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聽見聲響後,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
葉臻將一疊資料放在手邊,林北欽單刀直入地進入主題。
&ldo;馮翰,你殺害孫可怡,證據確鑿,還有什麼需要向警方交代的?&rdo;
馮翰臉色僵了僵,直勾勾地盯著林北欽,說:&ldo;你們沒有證據!&rdo;
葉臻立即調出通往別墅路段上的監控,說:&ldo;案發當晚九點十分,你曾駕車前往度假別墅。&rdo;
馮翰看向監控,臉色一變。他握緊拳頭,說:&ldo;那不是我的車!我當晚一直在工作室……我去餐廳吃了飯,九點半就回去了。我有監控影片作證!&rdo;
林北欽冷聲一笑,&ldo;監控?&rdo;
他調出馮翰工作室的監控影片,點選播放給他看,&ldo;是這個影片嗎?&rdo;
&ldo;你的手法的確很高明,系統時間有誤的監控交給警方,你當真以為可以天衣無縫?&rdo;
馮翰瞪大雙眼,一言不發。
馮翰的手法還算高明,他或許在很早前,就設計了這個不在場證明。
他工作室的監控,系統的時間一開始就是錯的。他在系統案發時間當晚,特意去工作室讓監控拍下,以製作不在場證明。
&ldo;不可能!&rdo;馮翰低吼,&ldo;這個影片絕對沒有問題!&rdo;
第18章 揭秘
馮翰的聲音憤怒又焦躁,他不肯屈服地瞪著林北欽,&ldo;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假的?&rdo;
林北欽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跳動著。
他說:&ldo;案發當晚九點到十一點,本市下了很大的雨。&rdo;他調出近幾天的天氣狀況,就算已過去好幾天,他依舊清楚地記得近段時間,每個時段的天氣狀況。
&ldo;那又怎樣?&rdo;馮翰不明所以。
葉臻一直盯著監控錄影,聽聞林北欽所言,心頭一沉。
她慚愧地低下頭,不敢相信自己連這麼簡單的破綻都沒有發現。
林北欽睨著馮翰,說:&ldo;案發當晚九點左右,你離開工作室,去對面的餐廳吃飯。那時應該下著雨,你走路到達的餐廳,對吧?&rdo;
馮翰怔住,沒說話。
&ldo;半小時之後,你回了工作室。就算那時雨已經停了,可路面還有積水。你走路去吃飯,為什麼回來時,鞋底這麼幹淨呢?&rdo;他瞥了眼監控影片,說:&ldo;你進門時,地面上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任何腳印,為什麼?難道你是飛出去的?&rdo;
馮翰臉色一白,雙手十指緊握,說:&ldo;那……那又怎樣?我在門外把鞋子擦乾淨了!&rdo;
&ldo;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