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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也是沉得住氣，瞧出她有心事也不主動問，把人拿捏地穩穩噹噹，就等著她忍不住開口。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金玉扭扭捏捏地問道：「沈老師，你跟宋家熟嗎？」

「宋家？」沈舟一邊開車，回想一番，說道，「有點交情。你怎麼問起宋家的事情了？」

「沒什麼，就好奇。」金玉口是心非地在車裡坐端正。

沈舟笑而不語。

不一會兒，金玉又忍不住開口問：「沈老師，我今天聽說，沈家有個女兒回國了？」

沈舟轉了轉方向盤，回答說：「是兩個，老大和老三都回國了。」

「老大和老三？」金玉疑惑地看著她。

沈舟解釋說：「老大宋楚兮，商學碩士，今年畢業回國。老二宋嘉茜，她倒是一直在國內，而且經常出現在各種社交場合，你應該見過。老三宋輕晚，這個人比較神秘，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

「三個都是女兒啊……」金玉意味深長地說道。

她想了想，在場上就聽那兩個女人說，那個女人是回來「繼承皇位」的，那想必就是老大宋楚兮了。

「哪個楚？哪個兮？」金玉脫口而出問道。

沈舟回過頭斜視一眼，沒有回答她，卻提醒道：「你還是別知道了。給你個忠告：姓宋的女人不要惹。」

「哦。」金玉見她不願意多說，就沒有再問，免得問多讓沈舟起疑。

不過回去之後，金玉隨便問了問就知道了這兩個字怎麼寫。

再次聽到宋楚兮這三個字的時候，已經是一年後。

班上一位同學忽然退學，她的成績一直是輔導班前十，退學也就意味著可能不參與考試，聽說還要搬離海市，大家都為此感到惋惜。

「她家公司被收購了，是真的。」邊上的同學議論道，「是我叔叔跟我說的，她家的公司直接破產。我叔叔說，收購的人是宋家的新公司，好像歸宋楚兮管的。我叔叔還說，這個女人太厲害了，一年就讓個宋家比較中庸的公司嶄露頭角，連帶股票都上漲了五個點。」

「那她也太厲害了吧，好像也沒有比我們大多少吧？」

「今年才二十三吧？但是我聽家裡長輩說，這個人做事又狠又果決，以後宋家的產業早晚都是她的。」

金玉趴在桌上打著哈欠，迷迷糊糊地就聽到這番話。

宋楚兮，這個名字可真的是久違了。

時別一年，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金玉仍舊會想起那雙冰冷的眸子。那身白色的西裝，秀長的發，還有她身上淡淡的冷梅香。

·

這一天，是三年後。

已經臨近考試了，班上轉來一位新同學，叫唐禎。那是個很討厭的人，一點虧也不吃，而且耍起狠來，真是要命，偏偏還是個戲精，學校老師都偏袒她。

不過很快，金玉就對她另眼相待，這個人比她認識的人都有趣地多，很快就打成一片，甚至還成了她後援會的會長。也因為唐禎的關係，她認識了宋家的三小姐，宋輕晚。

宋輕晚與她第一次見面，就給她來了個下馬威，她就如沈舟口中那樣——不好惹。

唐禎來學校之前，參加了個綜藝，一下子小有名氣。班上不少同學羨慕，可金玉不羨慕。因為她覺得都是人家努力得來的，羨慕有什麼用。

她們之間關係越來越好，可好景不長，唐禎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剛來一個月，參加完測試之後又去跑劇組了。

這回金玉覺得自己有點羨慕了。

她學了很多年的表演，很多年的舞蹈，可是很少有機會上舞臺，也沒有機會參加劇組實戰。她最大的舞臺只是老師們的教學課上，可測試考試的時候。

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