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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微胖的中年男子聞言,想了下,也不禁道出,自己內心的困惑。
在座各位都是精明人,此刻關乎自身利益,是以自然也不會因為一點口舌,而做什麼無謂的爭執!
“梁某倒是認為做什麼,比說什麼恐怕還要重要!方才縣尊進來時所言,不知大家是否還有印象?”
一位精瘦老者,捻著花白鬍須,微微頷首道。
“梁老提醒得是!若如此說,黃某倒是記起來了!方才陸大人進來時說什麼,又是納了多少的捐,繳了多少錢糧的稅!又言若是證實所言非虛,那麼今日就算放了,自也無不可!諸位,不知黃某記得是否有所偏差?”
聞言,方才穿藏青色長袍的精瘦中年人回憶了一下說道。
此時穿褐色衣服的中年人,也是眼神一亮,他也記起來了,此前還只是以為那是陸譯生氣所言,這會想起來,這怕就是意有所指,想到這眼珠子一轉,說道。
“梁某記得,陸大人所說的,確實如同黃兄所言,而且梁某認為,這兩句話中,怕是前一句話,還更重要一點,不知諸位可還記得,前不久修路之事!”
“呀!這就對上了,好~好~好~若是這樣那倒簡單了,此前李某就認為,鋪橋修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我等雞鳴縣本地鄉紳當出這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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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甚是!”
“有理!有理!”
……
“這樣吧,既然是黃老闆想出來的,梁某認為,還是黃老闆代我等進去分說,各位以為如何?”
精瘦老者想了一想,此事想是一回事,但是如何把想法毫無突兀的表達出來,這卻是不易,此去還得擇一精明之人,於是捻著花白鬍須說道。
“梁老言之有理,此事如何說道,都是學問,可不能再橫生枝節了,黃老闆確是最為合適!”
褐色衣服的中年人也應聲贊同道。
“嗯!同意!”
“同意!”
……
“既然如此,那黃某就按方才諸位所議,替諸位過去走一趟,只是此事成與不成,黃某卻也不敢打包票。如若不成,屆時諸位可是莫怪?”
聽到眾人盛意拳拳,卻是推辭不得,穿藏青色長袍的精瘦中年聞言,也只得想了一下說。
推選完畢後,黃姓中年男子雙手抱了抱拳,轉身登上閣樓,往丁香閣而去。
“陸大人!草民黃沐才求見!”
黃姓中年男子在丁香閣門口停了下來,對著陸譯雙手抱拳說道。
“嗯,進來說!”
陸譯聞言,抬起頭來,看了黃沐才一眼說道。
“陸大人,黃某雖是商人,卻也知忠信,明禮義,是以黃家在雞鳴縣,歷年來交糧納稅,向來從不落人後,為的乃是保家衛國!且歷年來我黃家在雞鳴縣也是多行善舉,這些皆有據可查。
前些日子聽聞縣尊大人,有意為雞鳴縣修路鋪橋,黃某也是積極響應,這幾日多方籌措,已募資白銀兩千兩,原本等過些時日就去縣衙,為本縣做些貢獻,不曾想今日就在此遇到縣尊大人!”
聞言黃沐才也不怯場,徑直走了進來,雙手抱拳道,說完頓了一下,又接著道。
“外間諸位父老鄉親,也是與黃某別無二致,盡皆也都乃是我雞鳴縣之良民百姓,卻是與一般匪徒,天差地別!”
“方才本縣也是頭疼,奈何苦無良法,一時之間是良是匪,卻也是難以辨明?方才聽你一言,想來卻也是在理!如若真能知曉忠信,明悟禮義,此等行徑與那匪類,倒確實頗有區別,只是外間之人,是否也是盡皆明理之人?”
陸譯聞言,卻不馬上回答,轉而一臉為難,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