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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雫玩了幾個小時後,時間已經過了很久。雖然和雫相遇後發生了許多麻煩事,但至少雫是站在柳馬這邊的,而柳馬也站在她那邊。只有這一點是明確的,而且只要這一點明確,不管發生什麼事似乎都無所謂。雖然這種可以說是共犯的狀態不管怎麼解決,似乎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柳馬原本就是知道這一點才站在她那邊的。
舉例來說,如果犯了什麼錯,就會有人以結果論來指責柳馬一開始就不要做。但柳馬的情況是,這種理論是適用的。幫助死刑犯不會有好下場,這種事連小學生都知道。但柳馬還是幫助了她。
今後柳馬應該還會猶豫好幾次,但每次柳馬都會這麼說。柳馬確實做錯了。明知道會錯,還是錯了。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柳馬都不能抱怨。
因為,柳馬從一開始就該知道不能這麼做。
知道晚餐時間快到了,柳馬走下一樓。從玄關稍微探出頭,藥子已經不在了。柳馬放下心來,同時重新思考,如果她很正常的話,當然會不在。如果她現在還待在玄關,那就只是個跟蹤狂了。
「吶,哥。」
「嗯?」
柳羽從客廳走了出來。她的聲音比平常更有活力,光是聽到聲音就讓柳馬回過頭,柳馬甚至無法判斷那聲音是否真的出自妹妹之口。聽到家人說出這種話,旁人或許會懷疑自己的耳朵,但或許是因為柳馬剛剛才和雫親密接觸過,所以才會這樣吧。
她的聲音非常響亮。這並不是指音調很高,而是指耳朵聽到的聲音緩緩滲透到全身的感覺。當手指凍僵時,將手放在暖爐的熱源上,就能感受到熱度緩緩傳到手指上的感覺,而她的聲音就類似這種感覺。
如果一直聽到這種悅耳的聲音說著『喜歡』、『最喜歡』、『我愛你』、『我只對你這麼做』之類的話,就會變成這樣。雖然絕對不是被支配了,但只要聽到她的聲音,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動起來。
用噁心的說法,就是全身攝取了過多的雫成分。這樣應該就能理解柳馬為何無法辨別柳羽的聲音了吧。
「哥哥,你和藥子小姐是朋友嗎?」
「與其說是朋友……嗯,應該說只是認識而已……嗯,總之就是朋友。怎麼了嗎?」
柳羽咬著嘴唇,表情異常嚴肅。柳馬也不由得緊張起來,不知道她到底要說什麼。不管她說什麼柳馬都不會驚訝。如果她說她知道柳馬藏匿死刑犯的事,那柳馬會很驚訝,應該說柳馬會馬上去向雫下跪(雖然雫不會對柳馬出手,但難保她不會對柳馬的家人出手)。
柳羽彷彿要將柳馬內心的擔憂化為現實般,當場跪下。
「這是我一生的請求,下次請藥子小姐來家裡玩。」
如果對方是可恨的傢伙,柳馬還能沉浸在優越感之中,但第一次下跪的物件居然是妹妹,柳馬真是個不幸的男人。柳馬慌忙讓她抬起頭,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勸道:
「聽好了,柳羽。下跪這種事啊,第一次下跪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重複下跪的話,效果就會減弱。我想說的是,不要為了這種無聊的事下跪,而且你為了這種事而拜託我,哥哥反而會感到悲傷。」
「因為我想和藥子小姐好好相處……」
「如果只是想透過我好好相處的話,就輕鬆地拜託我吧。我可是真的受傷了哦。你居然為了這種事而拜託我,難道我是個小氣到不答應就絕不罷休的人嗎?」
真是個有說謊癖又小氣的男人,這下子柳馬真的是沒救了。不,前者只是在找碴,或者該說是柳馬搞錯應對方式的結果。柳羽一臉遺憾地低下頭說「我沒有那個意思」,反而是柳馬被她傷到了。畢竟柳馬他們是兄妹,或者該說是一丘之貉。
「我才沒有那個意思,對不起。不過請你不要隨便說出『一輩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