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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她說什麼都要這麼做,柳馬只好帶著妹妹前往公園。爸媽說在不知道死刑犯身在何處的狀況下,去公園玩根本是瘋了,但柳馬用「如果什麼事情都喊著危險危險,根本沒辦法正常生活」說服他們,總算得到外出許可。
其實根本不需要那麼擔心,因為死刑犯就在柳馬房間裡,所以沒問題。
「哥,你好溫柔。」
「這是為了讓你知道,如果不能在公園的遊樂器材上做出特技表演般的動作,就絕對沒辦法玩跑酷。不過,剛好也可以轉換心情。」
公園裡有幾組帶著小孩的親子,還有一組老人。人口密度無可挑剔,從外面看過來也很開闊。雖然絕對不可能,但如果是這裡,就算死刑犯襲擊過來,柳馬也能逃掉。
因為雫還沒脫掉拘束衣,所以她襲擊過來的可能性連萬分之一都沒有,但柳馬為什麼非得擔心這種沒必要擔心的事情呢?柳馬指著佇立在公園深處的雲梯。
「首先,你先正常地爬爬看那個。」
「正常地?」
「正常地。這是基礎中的基礎中的基礎。連跑酷的跑字都不認識的小學生也做得到哦。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就不用談了。」
順帶一提,柳馬做得到……但相當辛苦。水平型雖然簡單,但這座公園裡的雲梯是山型。愈往中央爬,手臂的力氣就愈需要增強,如果只是順著慣性往上爬,手會抓不到中央附近的橫杆。
還有,雖然不只雲梯如此,但因為抓起來的手感不好,長時間抓著會手痛。
「哥,你是在耍我吧?」
「我怎麼可能耍心愛的妹妹呢?跑酷可不是誰都做得到的。你就當作是透過考驗吧。」
為了確認認知,柳馬事先看過跑酷的影片,那根本不是人類辦得到的技巧。能輕鬆做到的人,身體全都鍛鍊得相當結實,別說緊實了,柳馬實在不認為全身軟綿綿的柳羽能做到。
「認真看,我超輕鬆的。」
「哦~加油,我會替你打氣的。」
柳馬可沒期待。她難得充滿幹勁的表情,在抓住第一個扶手時就已充滿絕望。
「……哥。」
「嗯?」
「我做不到。」
「做不到!?」
柳羽從雲梯逃也似地接近柳馬。她伸出手掌,彷彿在說「你看」,但她的手既沒受傷也沒發紅。就算她秀出漂亮的手,柳馬也不知該作何反應。
「……在我看來完全沒問題啊。」
「好痛。幫我揉揉。」
雖然柳馬冷淡地拒絕了,但可愛的妹妹的請求無法拒絕。柳馬動員了所有臨陣磨槍和一知半解的知識,揉了揉柳羽的手。
雖然柳馬早就知道她做不到,但放棄得這麼徹底,還是讓人想抱怨個一兩句。應該不是隻有她特別在溫室裡長大,但這種軟弱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你沒有在班上被欺負吧?」
「我是班上的空氣。既在那裡又不在那裡,只有學籍被認可的人。」
「別突然發病。呃,你沒有做出引人注目的舉動,所以被當成人畜無害的存在,這樣翻譯可以吧?」
柳羽自虐地嗤笑,又笑了起來。她似乎已經不痛了,稍微拉開距離後坐在柳馬旁邊。
「哥,真不愧是哥。父母沒用。」
「如果他們有用才可怕。唉,沒被欺負就好,但要是被欺負了要說哦。我絕對會想辦法。」
「……我不相信,但哥相信我?」
事到如今,除了雫之外,沒人會相信「愛說謊的人說謊」這種事吧。柳馬是因為柳羽真的被欺負才擔心她,但對柳羽來說,柳馬是以「她說自己被欺負是事實」為前提而擔心她。沒有比這更有趣好笑的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