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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這件事我會想辦法通知京城,只是這邊關看來……果然是不會太平。”
我注意到了,他只說京城,不說皇上太后,他要通知的,會是誰?我咬了咬唇,這個疑問終是沒有再說出口,只怕京城彼端的那個人,跟他是一般的憂國憂民,有著想推也推不開的責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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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之後姬暗河回來後,似乎面色也不太好看。估計他覺得我沒必要知道,便當著我的面也沒提及什麼,但水清揚跟我說,姬暗河對他倒是直言不諱地說了邊關不久可能會有戰事,要他做好準備。
我聽著遙遙的兵營處已經有了兵器之聲,整個空氣中似乎了帶了兵伐之氣,明知道這件事不是張義做的,又會是誰呢?
我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蕭戰。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雙與張義頗為相似的琥珀色的眼總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相較張義的清澈坦然,蕭戰的陰鷙則讓人遍體生寒。他同樣是達丹部老王爺的兒子,同樣想推翻了拓跋部得到西遼的皇權,同樣希望大奕與西遼能夠打個你死我活坐收漁人之利,所以若是他劫殺了拓跋公主也不無可能。
可若是我都能猜得到是蕭戰,張義又如何會猜不到?
如果在這一場角逐中,蕭戰真的勝出,那麼張義又將自己置於何地?難道真如他說,要放棄一切與我離開?
我搖搖頭,且不論我是不是有這份心思,我卻不信他能忍心見那西遼族人落入蕭戰這般無恥卑鄙小人手中。
這些話我想問張義,可是在張義再次來到我營帳的時候,我卻沒有說出口。
或許是因為邊關氣氛緊張,開戰在即,因此水清揚對我的病格外用心,由於每日都會為我配藥針灸,他乾脆就在我的帳子旁邊搭了個帳子,方便治療。
估計姬暗河對邊關之事焦頭爛額,倒也無暇顧及我這裡,由得水清揚全權處理。
事後姬暗河找人將服侍我的蘭蘭和如月抓了回來,要不是水院判憐香惜玉開口求情,她們倆就算不被杖斃,也至少會被姬暗河丟到軍妓營中去。
但是在水清揚求情之後,姬暗河會意瞭然般只是威脅警告了一番,第二天,就有妖嬈美豔的女子大半夜爬到了水清揚的床上。
當水清揚哭笑不得地向我描述他如何尷尬的威逼利誘了那女子離開,最後不得已敲昏了她時,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誰讓他在姬暗河面前表現的那麼貪財來著?在世人眼中,貪財與好色,都是連在一起的。
於是水清揚按著我的肩膀一邊施針一邊恨恨地道:“看我以後再幫你的。”
我忙斂了興災樂禍的心思,笑道:“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再說了,你是我大哥,你若不幫我便沒有幫我了。”
當時我不方便開口跟姬暗河求情饒了蘭蘭和如月,便求水清揚當說客,畢竟以以前白晴的冷狠絕情,就算再失憶也不會連性情都大變,我是怕被姬暗河懷疑。當然他也樂得當好人,但卻沒料到這好人當的還有這大的福利。
水清揚卻是沉默了半晌,一根根把插在我身上的銀針收了之後才道:“施了半天的針了,你也應該是乏了,好生休息吧,我去前邊看看。”
我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你嫌我開你玩笑生氣了?”
“沒有。”
“水大哥。”我“盯”著他不語。
良義他才一字一字地道:“未浠,不管怎樣,我都會盡力治好你的病。待時局穩定些,我陪你苗疆……”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我有點糊塗,但啄磨了下卻覺得有絲酸楚漸漸由心底冒了出來。是啊,我有多久沒這樣笑過了,恍然間在世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