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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許仙的故事,講斷橋相見,講盜仙草,講水漫金山,講雷峰塔鎮妖……但,故事的結局,我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覺得後人牽強附會的美滿並不真實。
朱離冰涼的手驚醒了我,他的目光從來沒有那麼柔軟和纏綿過:“你不是白娘子,我也不是許仙……”
我眼中微熱,一時間卻不知道如何開口——他永遠能夠擊中我心中的柔軟,永遠能夠明白我心中的擔憂。許仙對白娘子愛如此淺薄,一杯雄黃酒試探,便已讓人心寒,何況是之後見到白娘子真身嚇暈,被法海忽悠地棄她而去甚至做了法海的幫兇……我忽然有點明白他突然提起這個故事真正用意,他只是不想讓我胡思亂想,因為此次出府,將面臨的是怎樣的風暴是我們都無法預料的。
“你知道《白蛇傳》……”
朱離神色如常,只是笑著搖頭:“我沒聽過《白蛇傳》……”
靠,和我玩文字遊戲:“那你們管這個故事叫什麼……”
朱離的笑意漸漸在眼中迷漫:“我們管這個故事叫《白蛇鬧許仙》……”
我我我真的……無語了。我咬牙切齒:“反正你說了,我不是白蛇,你不是許仙……”
就在這時卻聽趙闊在外面大聲道:“少爺,少夫人,靜王府到了。”
我曾去過故宮、天壇、頤和園,以為那些雕工精美、繪製細膩的石獸、迴廊、亭臺樓閣已是建築極致,但我抬頭仰望眼前這座靜王府,還是深深被震撼了。
不是華美精緻,而是古樸大氣,沒有過多的張揚,反而庭院深深。我不由對那位素未謀面的靜王爺終於生出了些許好感。
禽擇木而棲,人擇地而居。能將王府建得如此氣勢又不奢華,他應該也是個胸懷塹壑之人,只是這般大氣之人,又為何偏偏對自己的親生骨肉薄情?
我扭臉見趙闊將朱離抱上輪椅,寧漫在一旁相護,下意識就想去幫他,可終還是忍住了。府裡有的是僕役,何需我這個“夫人”動手!何況眾目睽睽之下,還是謹慎為好。
一位管家模樣的人帶了十數個黑衣家丁立於門口(看這陣勢立刻讓我想到黑社會,汗,類似電影看多了)。見朱離下車忙迎了過來:“老奴見過世子……世子您可回來了……”
我沒朱離、水清揚的火眼金晴,這話雖然聽上去情真意切的,但這稱呼似乎洩露了天機。像趙闊、寧漫,甚至青屏都稱朱離“少爺”,想見是對自家公子這般稱呼習慣了,但這位管家這“世子”二字一出口,怎麼都透著市儈和疏離。
特別是見朱離也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我估計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正想著,卻見這位管家又轉向我:“見過世子夫人。”
目光閃閃,眼神大戰,可惜我小白看不懂。
趙闊在一旁道:“常總管,先進府再說吧。”
常總管忙應了一聲,伸了伸手:“世子快請。”說罷欲伸手招呼人帶路。
我不由冷哼,請什麼請!自己家還用你來招呼,果然是翻了天了。正這般腹誹,只聽趙闊笑道:“這府裡的路,少爺比您熟,讓這些人都撤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吧。”
話說得溫和不帶情緒,但見常總管怔了怔的表情,我還是覺得挺解氣。現在趙闊整個就是朱離的代言人,啊不,還是我的代言人,我心裡想什麼他都能替我照顧到了,這人怎麼越來越覺得貼心啊。
常總管似乎不太自然地笑了兩聲,才閃身到一旁,猶豫了下還是道:“霜夫人和憐少爺在別院,老奴要不要去……”
我聽朱離提到過,霜夫人是靜王爺的續絃,也有一子名朱憐——可我一點不喜歡這個名字,處處透著嬌氣,慈母慈父多敗兒(其實我是承認我是在心疼朱離,替他打抱不平而已)。
“少爺只是回來取些東西,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