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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還輕拍自己的胸口,那裡的心臟正在狂跳。
眼前的男,長了一臉粗獷的胡,但是能夠嚇得大夫的卻是在馬伕的臉上有一條從左眉開始,一直延伸到右嘴角的傷疤,疤痕看來年代已經久遠,就那樣直直的趴在馬伕的臉上,乍一看,真如惡鬼一般恐怖。
馬伕絲毫沒有在意大夫的行為,伸手抓住大夫的衣領就把他帶到了馬車前,“爺,人來了。”
與剛才的聲音完全不同,這句話完全恢復了一開始的畢恭畢敬,聲音很是卑謙。
因為怕上官靈珠身上有內傷,馬車中的男也不敢隨意的移動上官靈珠,只是從門簾中伸出了一隻手腕讓大夫診治。
心中疑惑到底馬車中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的架,但大夫什麼也不敢問,只想著趕緊送走這瘟神,沒有猶豫挽起袖就耐心的號起了脈。
大夫的表情一會兒一會兒晴,看的站在一邊的馬伕心中很急躁,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問病情,只能在那裡乾著急。
大夫其實早就知道了上官靈珠的脈象,只是看到剛才馬伕把自己嚇了一跳,想要整治他一番,放下上官靈珠的手腕以後,無奈的搖搖頭。
馬伕早就沒有了耐心,看到大夫搖頭,焦急的問道“怎麼樣?”
搖搖頭,“此人脈象若有似無,恐怕……”眼睛偷偷往馬車中瞄了一眼,看著馬車是千里好馬駕車,馬車的裝飾也是為的奢侈,估計非富即貴,現在又是半夜時分,自己何不趁機敲他一把呢。
大夫在心中打算著小算盤,但是馬車中的人卻也不是沒有理智的人,看著大夫搖頭,也沒有半刻的停留,直接催促馬伕往下一個醫館走去。
眼見到手的金銀就要飛走,大夫趕緊制止了他們,“哎哎哎,我還沒有說話呢,你們走什麼。”
馬伕不解,疑惑的看下了馬車內。男沒有說話,等著大夫開口。
大夫只是說了一下上官靈珠氣息比較虛弱,開了幾副調養氣血的藥,說是吃完以後就沒事了。
拿了藥以後,馬伕頭也不會的就駕著馬車走了,正在大夫遺憾此次是白給人治病的時候,一個銀從馬車中扔出來,直接掉到了大夫的懷中。
馬車在一個高門大院前停了下來,馬伕從後面拿出一個矮凳,馬車中的男雙手抱著上官靈珠從馬車中走了出來。
在大門上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氣勢凌人的兩個大字:顏府。
上官靈珠現在正是在顏莫桓的懷中。
小心翼翼的把上官靈珠放在床上,顏莫桓趕緊命人去熬藥,自己則守候在她的身邊。
自從家中出事以後,顏莫桓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上官靈珠,沒想到這次悄然遇見,她卻是倒在了半上,幸虧自己的馬車行駛不快,要不然真不知道會怎樣。
心中有些後怕的伸手撫摸了一下上官靈珠的額頭,有一些微微發燙,轉身催促下人們看一看藥煎好了沒有。
自從家中出事以後,顏莫桓根本就找不到殺害自己全家的兇手,甚至一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中,就在眾人以為顏家就此衰落的時候,顏莫桓又出現了。
好像變了一個人一眼,以前唯唯諾諾軟弱無能的顏莫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手段犀利,做事果斷的顏莫桓。
在顏莫桓的管理之下,顏家的產業不但沒有衰退,還明顯的超過了以前的收益,人們紛紛議論,顏莫桓是被雷劈了以後,開竅了。
再次回來的顏莫桓渾漆黑,好像是從煙囪中爬出來的一般,甚至還有一股焦糊的味道,人們甚至還在嘲笑,他是被雷劈了,誰也沒想到顏莫桓會變成現在這樣。
一切就好像天意一般,顏莫桓也認為自己和上官靈珠相遇是上天的安排。
在燭光下看去,上官靈珠的臉色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