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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不能有任何的反應。就連紅袖的小倌都不知道,他是用假的陽物陪他演了兩天戲,後來他乾脆找人來代替他。
明知不該,做解藥時他卻無法自抑地欣喜,這人還需要他。不敢去體會這人在他體內的感覺,他一遍遍告訴自己,他是解藥,他正在給這人減輕痛苦,他絕對不許有任何不該有的念頭。他怕,怕自己起了玷汙之心;但他更怕,怕這人不讓他做解藥。
突然有一天,這人讓他們伏在他的身上,父皇告訴他們,這人的心裡早已有了他們。他躲在屋子裡哭了一晚,不會被丟下了吧,這人給了他一直想要的承諾。
自那之後,四哥和五哥會向這人求歡,這人看四哥和五哥的眼神裡有了不同於以往的東西。他忍不住開口了,他問這人能不能讓他抱著他睡一晚,這人答應了。
那一晚,是他從未有過的幸福,他這樣一個卑微的奴僕,竟然可以把這人抱在懷裡,竟然可以讓這人在他的懷裡舒服地睡著了。眼淚流著,他不能讓這人聽見。腿間的陽物軟軟的,沒有一點硬度。從那之後,他每個月都會要求這人讓他抱他睡一晚。每一次,這人都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每一次,他都是幸福地看著懷裡的他直到天亮。不能再貪心了,他怕他會管不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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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人氣息加重,司懷恩馬上收回心思,就見那雙世間最美的眸子緩緩睜開了,微蹙的眉頭透出他的虛弱。
“月,喝點水。”抽出胳膊,司懷恩下床去倒水。司寒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直到水來了,被人扶起,被人喂下,被人重新放回床上,他仍是一動不動。
“月,我給你揉揉,你接著睡。”雙手熟練的在這人仍在疼的身子上揉按,司懷恩低頭親吻那雙美麗的眼睛,讓它們闔上。
“懷。”美麗的眸子闔上了,人卻還沒入睡。
“我在。”
“柳翰和思寒的陽壽盡了。”
司懷恩正在揉按雙腿的手停下,滿是驚訝地看過去。“月,要把他們接來鍾山嗎?”
“不。”司寒月的回答讓司懷恩不由得坐了起來。不管柳翰如何,思寒都是這人的親弟弟,依這人對夫人的孝順,怎麼會不去接他們?壓下疑問,他揉上司寒月的腰,沒有問他為何不去接那兩人。
“懷。”
“我在。”
看去,等著這人說要他做何事,卻見對方似乎睡著了,呼吸漸漸平穩。雙手退開,司懷恩拉上被子,蓋住兩人,小心把身子仍在痛的人攬進懷裡,安靜地陪著他。
“懷。”
“我在。月?”
正要陷入回憶的人趕忙低頭看去,埋在他懷裡的人仍閉著眼。
“不要停。”
司懷恩只愣了一瞬,馬上明白過來。他讓司寒月枕著他的左肩,右手在他能摸到的地方揉按,嘴角漸漸揚起,心窩幸福地發甜。他最眷戀的就是被這人需要的感覺。枕在他肩上的頭又向他懷裡挪了一些,司懷恩不知道自己笑了,笑地很幸福。他不在乎是否能和這人親近,他在乎的是自己被這人需要。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懷裡的人似乎又睡醒了一覺,在他身上揉按的手沒有停,他閉著眼說了一句:“夠了。”
“月,睡吧。”司懷恩並沒有停下,唇輕輕碰了下司寒月冰涼的額。
“夠了。”口吻比上一句加重。司懷恩不得不停下。
似乎有什麼在困擾著司寒月,他的眉頭漸漸皺起,看得司懷恩焦急起來:“月?怎麼了?可是身子又疼了?”七彩的眸子睜開,眸光流轉,帶著困惑、不悅。
“月!”這下,司懷恩可嚇壞了,急忙坐了起來,“可是不舒服了?”
“懷。”
“我在,七哥,是不是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