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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檔案室管理員二號並非一人在此,應該是提前有約,路極超凡的五感能讓她捕捉到極其微小的聲音,何況這家KTV隔音實際上做得一般。
她就在檔案室管理員二號的隔壁包廂,因為沒有客人,所以燈也沒開,就這麼靜靜聽著。
顯然隔壁不只有一個人,檔案室管理員二號一開門便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土嗨歌聲,伴隨著的是至少三個人的呼喊和招呼聲。
“同事聚會?或者朋友聚會?”路極思索道,這倒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不知道瓔姬那邊怎麼樣了。
“嗡!”一股強烈的震動感從揹負的刀刃中傳來,這是瓔姬的訊號,如此強烈的感覺,恐怕的出了什麼意外。
路極臉色一變,在感知中瓔姬剛才在自己約莫在南方七八公里的位置,但現在居然消失不見了,契約的感知也變得似有似無,十分微弱。
這種情況不太好解釋,有可能是某種東西遮蔽了兩人的聯絡,也有可能是瓔姬突然重傷垂死,無論哪種情況都給路極透露著一股資訊:趕快過去。
“哼!”路極站起身來,目光似乎刺破厚厚的牆壁直直照在了那管理員二號身上,這人身上肯定和所謂的邪鬼有某種聯絡,錯過今天往後不一定能再抓住機會,乾脆……
激昂的音樂從環布包廂的巨大音響中傳出,熱烈的氣氛將在場的眾人點燃,有人拿著麥克風隨樂而歌,有人拿著骰子在比比劃劃,桌上的酒水食物不斷增減。
“嗯?指示燈亮了,誰在外面按門鈴嗎?”一個臉色通紅,似乎喝了不少酒的男人疑惑道。
“服務生吧?剛才秀秀不是點了些東西嗎,那個誰,去開開門!”
“媽的,怎麼又是我,不想動了都。”
染著黃毛的青年罵罵咧咧地來到包廂門前,不耐煩地開啟了房門,出人意料的是站在外面的並不是服務員。
只見一個兩米高,通體冰藍的全身重甲人站在門口,投下的影陰影將黃毛青年籠罩其中,鎧甲上冒著恐怖的寒氣,好像在拍什麼古裝電影似的。
“這……”黃毛青年目瞪口呆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好像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滾!”沉悶壓抑的聲音從層層疊疊的冰藍甲冑中傳出,隨後只見那重灌甲冑抬起沉重的手臂,抓起黃毛好像丟玩具一樣隨手往旁邊的牆上扔去。
“砰!”劇烈的碰撞瞬間將黃毛撞得神志不清,倒在地上捂著滿是鮮血的臉龐哀嚎著,包廂內的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嚇了一跳,將目光看向了門口。
只見那冰藍重甲大跨步闖了進來,一腳將包廂中礙事的大長桌踹成滿地碎片,恐怖的力量和衝擊感讓眾人想說的話一時間全卡在了喉嚨裡。
如此突然的情況讓他們被酒精麻痺的腦袋短時間內甚至無法理解和試圖做出反應,只是愣愣地看著冰藍重甲破開人群,一手將管理員二號提了起來,就像是提了個小雞仔一樣。
“砰!”就在重甲抓起管理員二號的瞬間,一團冰藍的霧氣從它胸口爆發,瞬息間將整個包廂淹沒。
“咳咳咳!”
待被凍得神志不清的眾人被急忙趕來的工作人員和救護車救出時,滿地狼藉中哪裡還有那冰藍重甲的身影。
漆黑的箱子裡,路極拖著管理員二號的身體,好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毫無顧忌地朝著腦海中隱隱約約感知到的地方趕去。
“你是誰?放手!放手!你這是綁架,犯罪!快鬆手!我頭皮要被撕開了!啊啊啊!”
路極皺了皺眉,邦邦兩拳招呼在這管理員二號的臉上,將她打得失聲不能再呼喊。
甩了甩染血的拳頭,路極打量了下週圍的環境,老破的城中村,平時也沒什麼人會來,正適合處理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