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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一旁的惠曾看了看他手裡的東西,忍不住笑道:“我說你這小子是不是有點缺心眼兒呀?”
興兒不服氣,“您老人家別老拍我的頭!再說了,我怎麼就缺心眼了?”
“我問你,這裡是哪裡?”他問道。
“小丘寺。”興兒答道。
“那這地底上撿到的東西該歸誰?”他又問道。
“自然……自然也是該歸寺裡,嘿嘿,不過您不說出去,就該歸我……嘿嘿,歸我們家姑娘的了。”興兒忍不住撓了撓頭。
惠曾白了他一眼,一副瞧他沒見過世面的表情,“這東西一看就不值錢!不過,沒想到,你這小子倒還挺忠心。”
“那是當然!我家將軍說了,我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咱們家姑娘。”興兒有些驕傲地說道。
浮光淺笑,拿出帕子將那塊月牙似的東西擦乾淨。她又細細看了看,只覺得這東西有些眼熟,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正在疑惑之時,忽聽得興兒“咦”了一聲,又從草叢裡摸出個類似的東西來,只是這一塊兒比方才那塊兒大了許多。
浮光將兩塊東西放在一處,便能隱約看出這是一副殘缺的白銀面具。這東西看起來多熟悉呀,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呢?
她心中微微一怔,連忙問道:“前輩,不知你可曾見過這面具的主人?”
“哦,原來是這個東西,我當日撿到那個少年人時,他的臉上好像是戴著這樣一個東西,神神秘秘的。”惠曾不假思索地答道。
浮光心中頓時五味雜陳,戴面具的少年人,武藝過人又身法飄逸。她的腦海裡浮現的第一個人便是她那位不辭而別的小師叔。
惠曾說他身上有傷,又被仇家追殺,那他豈不是處境很危險?
想到這裡,浮光哪還坐的住,她起身對著惠曾施禮:“前輩見諒,晚輩還有要事先行一步了。”
“誒,姑娘,等……等等我!”興兒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喊道。
浮光頓了頓腳步,轉身又道:“還請前輩轉告小侯爺,晚輩改日……改日再當面致謝。”
惠曾搖了搖頭,“少年人就是不靠譜,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哎呀,真是不靠譜!”
再說梁泓回到沉香殿中找了半晌,終於在一個爐子下面找到了落下的那盒香。當他匆匆趕回園中時,卻見惠曾一人獨自躺在樹幹上飲酒。
“別找了,那丫頭已經走了!”惠曾忍不住開口道。
梁泓臉上露出些落寞的神色,“定是我耽擱太久了!”
惠曾有些看不下去了,從樹上跳下來,拍了拍他的肩頭,“哦,那姑娘託我給你帶句話,說自己有要緊的事要先行一步了,改日要當面致謝。”
“是了,裴姑娘一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先走一步罷了。多謝師傅,徒兒先回府了,改日再來拜會。”梁泓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惠曾伸手攬住他的去路,“欸,急什麼,今日也不留下來陪為師喝幾杯?”
梁泓有些慚愧,對著他拜了拜,“我家石孟還在外面候著,下回,下回一定陪師傅喝個痛快!”
惠曾揮了揮手中的樹枝,“誒,走吧,走吧!這麼好的酒,老夫我獨自一人慢慢享用咯!”
梁鴻的目光一怔,有些呆呆地看著那樹枝上挑著的一方帕子,“師傅,這帕子可是裴姑娘的東西?”
惠曾伸手輕輕一拋,那帕子連同著那根樹枝齊齊地落入了梁泓手中。
“除了那丫頭,這裡誰還有這麼個東西?你拿去吧,扔了也好,還給她也罷!都隨你!”說著他縱身一躍,又盤腿坐到了樹上。
梁泓將那方帕子小心翼翼地取下來,輕輕抖落帕子上的塵土,只見雪白的帕子上也沒有繡什麼繁複的花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