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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侍奉丫頭、婆子們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見自家姑娘夫人相繼抹著眼淚,都慌里慌張地勸了起來。
……
“姑娘、姑娘!”雲娘端著一碗蓮子粥立在門外叩著門。
片刻之後,裡面的人道:“雲娘,你們走吧,我吃不下。”
雲娘有些無奈地看向一旁的姑娘,那姑娘接過她手中的東西,對著裡面輕聲道:“五姐姐,是我!”
裡面的人從塌上支起半個身子,驚詫地問道:“可是阿漾來了?”
浮光立在外面應了一聲,只聽得‘吱呀’一聲,門從裡面開啟了。
看著那張蒼白憔悴的臉,浮光便知她這幾日內心的煎熬。
兩人在屋內小几前坐下,雲娘給姑娘們奉上茶盞便退了出去。
“外面什麼時辰了?妹妹怎麼孤身一人過來了?”沈蔓君有些強顏歡笑地問道。
浮光輕嘆一聲:“看天色就快到戌時了,我今日聽說姐姐府上的事情……便知你此時必定寢食難安!”
沈蔓君搖了搖頭,“也不是我想不開,自古以來是禍躲不過,大不了聽天由命罷了。”
“姐姐若信我……我倒有一個法子或許可以幫助姐姐渡過難關。”
沈蔓君點了點頭,望向她的眼中忽然多了一絲光亮。
浮光從懷中摸出一包白色的藥瓶,“只是若用這個法子,姐姐免不了要吃些苦頭的。”
沈蔓君將東西握在掌心,目光堅定看向她,“只要能順利渡過這一關,吃些苦頭又算得了什麼。”
翌日清晨,陳家的車馬如期而至。平樂侯將人引進宅中,依舊是禮數週全,只是閉口不問陳家此行的目的。
酒過了三巡,陳國公看了看身側束手束腳、一聲不吭的兒子,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了,“沈兄啊,你看咱們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談一談正事了?”
“哦?不知陳國公、陳公子此番大駕光臨所為何事?”沈淵放下手中的酒杯鄭重其事地問道。
“說了半天,侯爺,還不知道……”陳盎正要說話卻聽得他老爹咳嗽了兩聲,嚇得連忙把原來的話吞進了肚中,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哦,今日喝得多了,一時有些內急。”
陳國公幹笑了兩聲,又陪了一杯酒,“讓沈兄見笑了。”
“人之常情嘛,來人呀,帶公子去吧。”平樂侯道。
“是!”小廝答道。
陳國公對著身後的僕役使了個眼色,那人忙動身跟了出去。
這陳盎本是藉故溜出去的,一離開他老爹的視線便覺得什麼毛病都沒有了。又見這沈府的宅子建的奇,更不忙著回去,只顧讓小廝帶著他在園中逛。
三人穿過一處遊廊只聽見前面亭中幾名女子正說著話。
“姑娘,大夫囑咐您在房中靜臥養病,如今出來再受了涼可如何是好?”
“今日聽說陳國公、陳公子親自來了府上,我前些時日才受了娘娘大禮,如何能不去親自……咳咳……親自拜謝一番?”
那女子話還沒說完便止不住地咳嗽起來,整個人咳得有些撕心裂肺,身子孱弱,搖搖欲墜如同一片枯葉。
陳盎聽他們說話,正疑心眼前的女子大概就是他爹一心想娶進門的未來兒媳,免不了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盤。
也不知這沈五姑娘生的是美是醜,便越發地想看一看這姑娘的真容。
“誒,本公子問你,前面坐著的可是你家五姑娘?”陳盎抓過小廝問道。
那小廝定睛一看,認出跟在姑娘身邊的月娘,便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如此正好,待本公子前去看看!”他正抬步欲走,卻被身後人拉住了。
“老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