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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其實一直都強忍著荷爾蒙的攻擊,防線是高一時在一個
叫阿May的女子面前崩潰的,那段時間我一直死心塌地的想著怎樣花前月下,可失敗的是直至高中畢業,那女的還是對我面無表情。以至後來我一看見她就覺得自己很猥瑣,為了維持一個男子起碼的尊嚴,高考結束那天我眼神犀利的對她甩下一句話:
你會後悔的。就算你以前不後悔,但聽了這句話你也會後悔。
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我一轉身就感覺以前籠罩在我頭頂的陰霾淡了許多。沒料到那女的在身後吼了句:莫名其妙,我認識你麼?
這讓我受了大大的打擊,以後便處於潛伏期了,人也沉默了很多。貳木會經常搖著一臉深沉的我說:易燃怎麼變得這麼〃夢裡花落知多少〃了,好滄桑好衰老呀。然後我就被他逗笑了。
五血色易燃
我一直對夜有種敬畏的心理,並且認為它是對罪惡的一種解禁,會讓罪惡在黑暗裡氾濫。這可能與我有微度的夜盲症有關。
那些花兒,那些朋友 尹柏霖:《那些花兒,那些朋友》(3)
在我的記憶裡,ViVi來臨澧過生日的那個晚上是我親身體驗過的最具血腥卻快樂著的暗夜。
問題出現在貳木那天帶來的小女生身上。我們誰也不知道她曾是當地小有惡名的小混混的女友。而這就直接導致了一群無所事事的傢伙找貳木的茬。我當時掃了一眼這群囂張的傢伙,發現他們的平均年齡也就十七八歲,然後就忍不住嘆氣。其實不良少年大都會讓人感到悲哀。
空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貳木也開始用電話叫幫手。雙方的人越聚越多,我對貳木說:這樣下去全縣的人都可能分成兩派。等到貳木把他比較暴躁的表哥從睡夢中叫過來後,雙方開打了。
我看著黑暗角落裡定定站在那裡陪著ViVi的九水,看著他單薄消瘦的輪廓,忽然感到鬥志與底氣消散得無影無蹤。
後半夜的廣場路燈已熄,月色微弱,那些頗具實戰經驗的不良少年氣血憤張,可以無所顧忌的出手。我們這些哥哥級人物很快被打散,我在黑暗裡使勁睜大眼睛,混亂中找不到貳木。
最後在牆角發現他被一群人推搡著圍毆。我衝過去踢翻了其中一個,到第二個時,一塊磚頭不知道從哪個方向狠狠砸在我天靈蓋上。
我感到天地前所未有的動搖與混沌,視線裡有無數的小金點在飄逝,我在那個瞬間有過一個閃念:給我一秒鐘的緩衝時間,砸我的那個人會變得很慘。但對手也是個打架的老手,緊接著第二下也照樣毫不留情,我報復的意念被砸得煙消雲散。到第三下時,我腦海出現了空白,手抱住頭部無力地蹲在地上,視線越變越暗。我有種要暈過去的預感,於是使勁掐住人中|穴,再猛地搖頭,發現一種灼熱的液體從額頭兩邊流下來,用手一擦,滿手鮮血。
那一刻,我很奇怪的有種受壓抑很久再突然放縱的快感。
找診所的路上,我捂住流血的傷口,儘量讓自己有說有笑的和ViVi狂侃。九水半路接到了貳木的電話,去人民醫院接她了。沒想到ViVi和我一樣是近視眼,老半天找不到一家診所,走進一家卻發現是牙科。我說ViVi,我還是進中醫院算了,雖然藥費貴點,但再不進去我怕真要暈過去。
接待我的醫生真叫我見識了世面,他的第一個動作,是一臉鄙視的笑容外加很不耐煩地扒開我傷口,然後是第一句話:你們帶錢了麼?好象我傷口是個錢袋一樣。
當時我真TM暈死,ViVi連連點頭,說帶了帶了。他這才開始工作。估計這醫生上輩子是獸醫,風格大膽粗獷,洗傷口跟抹桌子似的,似乎還嫌不夠用力,疼得我渾身發抖,剛要露出一點痛苦表情他就說:嘿,你捨得打架就應該知道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