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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謝芸翻著荷包,“這上面繡樣過於複雜?”
清明頓了一下,快速把門簾窗簾放下來,一臉緊張,“姑娘,這荷包你從哪裡揀來的?”
謝芸看她滿臉緊張,壓下心底的狐疑,只說:“就夜裡睡不著,附近瞎轉悠,在城牆縫隙裡看見的,覺得花樣獨特,就撿了。”
清明頓時松一大口氣,拍著胸脯說:“姑娘真是忙過頭了,自個都記得巫蠱是禁忌,怎麼就不記得前朝異族圖騰了?”
清明使勁摸了摸荷包,“這個荷包花樣獨特,裡外足足繡了八層細蠶線,足以見得,它的主人在前朝是非富即貴之人!”
前朝異族,非富即貴……
南宮皇族秘法……
忽然間,謝芸好像明白了什麼。
“姑娘,這荷包真是你撿的?”清明再問一次。
謝芸收斂心神,說:“你見你家姑娘何時騙過你?”
清明點點頭,“姑娘平日忙,是不知曉京中除異隊有多心狠手辣,年年不知多少異族死於非命!”
謝芸啞言,她前世今生就沒去過問異族事情,怎麼會知曉這些事情。
“姑娘,這裡離京遠,那些隱姓埋名的異族自然要多一些,在京中被抓到可要挖眼割舌的。”
清明沒有嚇唬謝芸,小時候,她真是見過那些被挖眼割舌的異族被關在籠子裡,供那些達官貴人逗趣玩樂的。
謝芸緊緊攥著手裡荷包,半晌才說:“雖是異族之物,確實危險,不過我實在喜歡,倒不如繡上細密的花樣把這舊花樣蓋下去,如何。”
謝芸盯著荷包,微垂的臉,似乎透著一股擔憂。
若她剛才直接說清明,是周硯落下的,只怕……
黑沉沉的夜,雪撲簌簌的下著,彷彿無邊無際都是被雪籠著,冬月的寒風在黑暗中怒吼著。
一輛絲毫不起眼的馬車停在不起眼的衚衕邊上,男子下了馬車,暗處立馬有人擁簇過來,恨不得替男子擋了這凌烈的風雪。
“爺,聞多先生來了,說今夜該換血了。”珊瑚跟在後面小聲道。
周硯眸色暗了暗,問:“澤漆那邊如何了?”
珊瑚搖搖頭,“還是沒有訊息。”
周硯屏退其他人,快步往衚衕裡面走。
屋裡燈火昏暗,聞多緊皺眉頭,嘆口氣道:“殿下,總要到強弩之末才會來老夫這裡。”
周硯扭頭沒看他,躺在長椅上,等著聞多把東西準備好。
屋裡始終沉默,一個想問,一個想說,但誰也沒開口。
良久,聞多把冰盒裡的血倒在軟管裡,一點點見血順著血管融進周硯身體裡,才長長嘆口氣。
很快,周硯體內的廢血滴滴答答流在地上盆裡,即便是混著水,但依舊紅得發黑。
聞多看向他,有些無奈,“他又開始不喝藥了。”
“不喝就灌下去。”周硯閉著眼,身子太冷了,他幾乎控制不住的打顫。
“灌下去,他又偷偷摳出來。”聞多給周硯蓋上毯子。
“再摳,就鼻飼。”
換了血後,周硯慘白的臉色微微回暖,唇上也帶著紅。
聞多忍不住,聲音極低,像是哀求,“殿下,奴才求您,去看看他吧。”
周硯睜開眼,一瞬不瞬盯著聞多,“看了他就會好起來?”
聞多搖頭。
想起那人萬念俱灰的神情,聞多實在不忍心,“殿下,見見吧,總比見他牌位好一些。”
周硯呼吸一凝,眼眸發冷,卻也只是淡淡說:“不見。”
聞多嘆息之後還是嘆息,“殿下,血換好了。”
周硯把凍得發顫的手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