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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是要查寢的,這天我向樓下的管理阿姨請了個假說要回家拿衣服,在夜裡八點多的時候我就偷偷跑上了對面寢室的六樓。
靜得可怕,這是寢室最安靜的時刻,因為大多數的人要麼去圖書館、要麼去教室、要麼去談戀愛,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會呆在房間裡。說實話,要上六樓還真是一件很艱苦的事情,我必須克服自己的心理恐懼!我今天特地換了雙平底布鞋,走路沒聲的那種,一進入過道,穿堂風就吹得我牙齒直打顫!
整個過道里一點聲音都沒有,光線很昏暗,在離614很遠的地方才有一盞燈。我努力調節著自己的呼吸和步伐,儘可能讓自己不那麼緊張。我死死握著手裡的那個白色的東西,我真的很想知道要是我在614把它點燃,它是否就可以讓窺見事情的真相。
十幾步的距離,我卻覺得很漫長。
好不容易走到門口,門是關著的。這時突然颳起一陣風來,我高度緊張的神經差點被拉斷,遠處的燈似乎被吹動了,以至於我印在牆上的影子有些晃蕩。我不經意見瞥見自己的影子,發覺有些異樣。我的影子怎麼那麼大?難道是光源距離太遠的緣故?而就在同時,我感覺到自己的背上好象有什麼東西貼上來了。
人在緊張的狀態下通常會失去判斷力,我想我那時的情況絕對是這樣!我象是被施了咒似的定在了原地,腳上已經沒有力氣奔跑了。正因為如此,我才有機會好好感覺一下自己背上的那個&rdo;東西&ldo;‐‐有點涼,但是不冰(心裡好受點了),仔細感覺好象還有些溫度,我的背上左右兩邊都有這感覺。我稍稍能夠放心了,這說明我背後的一定不是那&rdo;東西&ldo;,那麼照現在的情況看來,是那個女生的手無疑了。
但是我還是不敢回頭看她,我真的無法面對她的臉,我想想都覺得恐怖。
忽然身後又一陣風,她說話了:&rdo;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ldo;那個白色的東西?她怎麼知道我有這個東西?
&rdo;給我!&ldo;我感到她的手死死扣著我的背,很不舒服。
&rdo;可以給你,但是你用這個東西做什麼?&ldo;&rdo;燒!&ldo;她居然也知道燒這個東西,她是怎麼知道的?不,應該說,她怎麼全知道?
&rdo;我和你一起燒!&ldo;&rdo;不!我一個人燒,他才會出來見我!&ldo;我還想繼續問來著,可是她一下抓住我的手把那個白色的古怪東西搶走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推開614進去並且把門反鎖起來,我聽見她在裡面笑,但是我說不清楚那到底是哭還是笑,聲音時大時小,很淒烈、很痛苦,有幾聲還類似於哀號。突然一下又靜了下來,從門後再次傳來無規則的&rdo;咚咚&ldo;聲,我的大腦頭皮開始發麻,聯想到上次她的變態行為,我頭都不敢抬了,生怕再見到她在門後齜牙咧嘴的臉。又回想起同學對我說的那句&rdo;你要小心點,見好就要收!&ldo;於是有些怏怏地離開了。
回到寢室後我第一時間就去找那個女同學,可是沒有人在,估計是在圖書館。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將所有的片段連成了一條線,我想我真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去找我那位同學,可是還沒有把衣服穿好她卻已經站在我面前了,我心說你娃起得還真早,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我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她,並且我還說我很確定她給我的那個東西是&rdo;犀角&ldo;,據說燒犀角就會看見那&rdo;東西&ldo;,《晉書? 溫嶠傳》有云:&rdo;扞溫嶠呴至牛渚磯,水深不可測,世雲其下多怪物,嶠遂毀犀角而照之。須臾,見水族覆火,奇形異狀,或乘馬車著赤衣者。嶠其夜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