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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懷似乎在強忍著怒火,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被弄亂的衣裳,上面已經沾染了許多苦澀的藥汁。
蘇燕垂著頭跪下,髮絲散落而下,遮住了大半面容,顯得此刻的她柔弱可憐。徐墨懷冷呵一聲,將藥碗重重放下,撞擊聲嚇得她一顫。
「起來。」
她撐著床榻邊沿起身,眼前突然一黑,腿軟著又往前倒,恰好砸到了徐墨懷身上,疼得他悶哼一聲。
蘇燕慌亂又厭惡地起身,卻被他按了回去,徹徹底底與他貼在一起。
徐墨懷:「出去,再煎一碗藥來。」
隨後他手掌扶在她後腰處,攬著她坐到了懷中,以一種極為親密曖昧的姿勢。
蘇燕身上沒什麼力氣,索性不再反抗,任由他抱著自己。
而徐墨懷的手並不安分,就像在撫摸一隻貓一樣,一下又一下地扶著她的脊背。即便他動作溫柔,蘇燕也只覺得驚悚,汗毛幾乎都要豎起來了。
「你病糊塗了,朕不同你計較,沒有下一次,知道嗎?」他身子微微後仰,蘇燕便伏在了他肩上,滾燙的呼吸落在他頸側,如親吻一般。
她閉上眼,點了點頭。
感受到蘇燕的順從,徐墨懷滿意地低笑一聲,隨後微側過臉吻了下去。
她口中亦如身上一般發熱,徐墨懷舌尖冰冷,卻很快就被她暖熱了,如同要得到什麼慰藉一般,急切地吮吸,發狠地逼她做出回應,直到蘇燕想逃離,又被重新按了回去。
一吻結束,蘇燕唇瓣發麻,徐墨懷同樣呼吸不穩,微微喘著氣,面上也染了層紅暈。
蘇燕強忍著畏懼,他卻將頭埋到了她的頸側,輕聲說道:「朕還是第一回給人餵藥。」
她因為發了熱病,此刻嗓子啞得厲害,也十分不願再與他多言。
過了一會兒,徐墨懷將她放下,揉了揉她發頂,說道:「朕改日再來看你。」
蘇燕想起周胥,終是忍不住,在他轉身的時候扯住了他的衣角。
她一開口,便覺得心中刺痛。「陛下……懇請放過周胥,他還有母親要奉養,如今已是悽慘萬分,請陛下饒他性命。」
徐墨懷並未立刻答話,良久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周胥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間。不過與他見上一面便哭腫了眼,想必是還未對他死心,你若做不到,朕可以幫你。」
蘇燕咬牙道:「自從婚宴之後,我與他再無幹係,此次不過是見到了母親舊物,想到她的墳塋孤零零留在馬家村,心中一時有些難過。若再害了周胥,我才是此生都要愧疚。」
徐墨懷傾下身,手落在她臉頰,而後將拇指落在她被吻到微微紅腫的唇上,曖昧至極地輕輕摩挲著,最後重重按下去,蘇燕不適地皺眉。
他的表情似笑非笑,語氣微沉。「燕娘,我願意放過他,只希望你也乖巧些,永遠不要騙我。」
——
長安城中的青年才俊遍地都是,徐伯徽也常與他們混在一起。只是近日許久都不曾出過家門,因鬧著要娶一個胡姬,安慶王將他狠狠打了一頓,半月他後才能正常行走。
徐伯徽身邊時刻都有人看著,他怕拖累自己的心上人,沒敢立刻去見她,便進宮找徐墨懷說情了。
正巧徐墨懷不在,他等了一個時辰才等到他。
徐墨懷自然也聽聞他捱了一頓毒打的事,不難猜到他的來意。
「皇兄可算是回來了。」徐伯徽站起身,跟著徐墨懷走進紫宸殿,邊走邊說:「皇兄這樣聰慧,必定知道我的來意,還請你與我阿耶說兩句,倘若你開了口,他絕不會阻攔,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姑娘,你便做個好人,成全我們吧。」
徐墨懷逕自往前走,步履不曾慢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