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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聲音,淡淡的溫柔,勉強可以入耳。
唐譽州眯眼聽著,心裡莫名地柔軟。他是生性清冷淡漠的人,冷在骨子裡,但程霖燃燒了他。不管以何種方式,他是不一樣的。他睜開眼,看他黑亮眼眸裡自己的倒影,臉紅撲撲的,眼神柔柔的。他閉上眼,不想看到自己為他動情的樣子。
程霖吻他的眼眸,低聲問:「好聽嗎?」
他敷衍:「還行吧。」
程霖又去吻他的唇,又問:「知道我為什麼唱這段麼?」
他沉默。
程霖也不期待他會回話,自言自語道:「這段歌詞說樓下有貓叫,歌者讓貓兒別叫了,讓他睡個好覺,其實有兩種解釋:一是以貓比喻喜歡的人,半夜可能又在發小脾氣,所以求他別鬧了。還有一種理解,就是以貓比喻自己思念喜歡的人的心情,歌者在夜裡輾轉反側去想他,所以求自己別想了,可還是止不住地想……」
他每說一句,唐譽州都感覺心中一陣顫抖。
程霖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他心坎裡。
那些歌詞越品越有味,越動心。
程霖俯下身,吻他的耳垂,呢喃低語:「就像我,你明明在我懷裡,我還是想你。我怎麼可以這樣愛你?嗯?州州?」
「你閉嘴吧。」唐譽州翻身壓住他,吻住他的唇。
他深情似網,他無處逃脫。越掙扎,纏縛越深。可到底不甘,便有些氣惱。他恨恨吻他的唇,有點兒嗜血的狠戾。
程霖對他的回應感到歡欣,由著他在自己身上放肆。只在最後關頭,又調轉姿勢,將人牢牢掌控在身下。
他們的身體顫抖,愛也顫抖。
歲月靜好,兩情相守,莫過於此。
唐譽州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體一陣痠痛。他睜開眼,坐起來,捏了捏太陽穴,昨夜的縱情閃在腦海。激烈的交纏與喘息,簡直要毀了他的三觀。他從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地接受程霖。艹!他一定是被程霖給下迷藥了。
程霖沒有下迷藥,只是下了些甜言蜜語,並且還在繼續:「寶貝,醒了?吃飯吧。給你煲了湯,可香了。」
唐譽州不搭理他,拽了毛毯披在身上,翻身下床。可一晚縱情的結果就是腰痠腿軟,差點跌地上。
好在,程霖在旁邊,扶住他,不忘揩油逗他:「寶貝,這訓練還得加強,你這身體虛呀。」
唐譽州羞得臉通紅,等站穩了,推開他,沒好氣地喝:「虛你妹。」
「我沒有妹妹。」
「滾。」
這嘴欠的真想踹一腳。
唐譽州冷著臉走進浴室沖澡,洗漱。
程霖就站在門外等他,裡面嘩嘩啦啦的水聲把他的心都打濕了。
他等得心裡冒邪火,有點想進去,可又沒敢。唐譽州那身體吃不消,真進去了,吃不到就得憋著了。唉,真可憐,吃不飽,怎麼都吃不飽。
喵嗚——
莫妮卡在臥室門外探頭探腦,睜著星辰大海的眼睛在找人。
唐譽州聽到聲音,關了花灑道:「去看看莫妮卡怎麼了?貓糧還有沒有?記得給她鏟屎。」
平時養貓的辛苦活兒向來是程霖去做,可惜,勞苦活兒全乾了,莫妮卡依然不給好臉,只把唐譽州當主子。
程霖走過去,想摸摸她,莫妮卡一個竄跳,直奔床下去了。
艹!
不就是昨晚在沙發上把她揮下去了,至於這麼小氣?
程霖憤憤想著,卻也只能任勞任怨地當起鏟屎官。自己抱來的貓,跪著也要寵。
唐譽州洗漱好,換了身白襯衣加藍色馬夾,修身款型,勾勒出長腿細腰,盡顯線條美。他出來時,程霖在換貓糧,瞄了眼,驚艷得貓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