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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祖祖別過頭，又被陸容汀給掰回去。
陸容汀很認真得看著她，“我媽媽的照片都被燒了。我怕我忘記她的樣子，所以偷偷把記憶裡的她都給畫下來。”
“顏美仁是我親姐姐，當然跟我親媽長得一樣。”
陸容汀輕輕得咬她的鼻尖，像是懲罰，力度卻不重，“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你還有什麼心結，你就今天全部都說出來。”
他放柔聲音哄她。
“睡吧。好累。”盛祖祖翻了個身，聲音綿長，透著疲憊。
“好。睡覺睡覺。”
然而盛祖祖根本就睡不著。
她始終保持著那個姿勢
不動，呼吸悠長。
陸容汀也一樣沒睡著。
顏美仁前夫說不知道那個報告從哪兒來的，是有人寄送給他的。
然而鑑定機構也一口咬定他們的結果沒有錯。
鑑定機構把自己儲存下來的樣本給了陸容汀指定的人。
明天估計就會有訊息，這出羅生門就會塵埃落定。
時間不早，陸容汀在盛祖祖的脖子上親了親，近乎耳語的一聲晚安。
他很快就睡去。
盛祖祖悄然翻了個身，在黑暗裡用目光無聲描繪他的臉部輪廓。
陸容汀是個混蛋。
他犯渾的時候，盛祖祖真的特別煩他。
可是他一鬨她，她就會忍不住心軟，連跑掉的力氣都沒有。
以前他不是這樣，以前的汀爺高高在上，從來不會哄她，不准她做喜歡的事情，更不會為她天天做飯。
陸容汀忽然間摟緊了她，他似乎在做夢，說了一句夢囈，“祖祖，我也是孩子……我當你孩子……”
盛祖祖慢慢靠過去，在他的唇上親了親。
盛祖祖醒過來的時候，陸容汀已經做好了早飯。
盛祖祖看他在家裡勤勞的樣子，無比順眼。
汀爺不出去惹事兒，她對他說話都要比平常溫柔一點。
“你先吃，我去看看我廚房裡面燉的湯。”
陸容汀進了廚房。
餐桌邊上只剩下盛祖祖和小逗逗。
盛祖祖坐到他身邊，把他臉上蹭到的粥一點點擦乾淨。
“逗逗喜歡吃叔叔做的嗎？”
陸容汀不讓逗逗叫自己舅舅，盛祖祖也試著讓小逗逗改口。
“叔叔是誰？”小逗逗很天真得問，舔了舔小勺子。
盛祖祖笑著指了指廚房裡的男人。
“爸爸做飯好吃。”逗逗害羞得笑，“媽媽你不會做飯嗎？以前我家裡都是媽媽做飯呢。”
“叫我阿姨。”
“媽媽你不喜歡我嗎？”小逗逗可憐巴巴得問。
盛祖祖被他的眼神萌化了，也不好再去糾正他。
等他再長大懂事一些吧，盛祖祖這樣想。有個孩子叫自己媽媽，叫陸容汀爸爸，盛祖祖私心裡其實是喜歡這樣的。
“爸爸的手機在閃！”
小逗逗提醒她。
盛祖祖順手把陸容汀的手機拿過來，他的手機沒設定鎖，盛祖祖一拿過來就看到簡訊的內容。
“您確實跟這個孩子存在父子關係。”
陸容汀端著做好的一鍋湯從廚房裡面出來，盛祖祖已經餵飽了小逗逗。
盛祖祖在家休息了半天，中午帶著小逗逗去醫院裡面看顏美仁。
小逗逗趴在床邊上，盛祖祖讓小傢伙跟她說話。
小逗逗叫了半天媽媽，媽媽，沒等得到顏美仁的回答，小傢伙無助又疑惑得問盛祖祖，“媽媽是在睡覺嗎？”
植物人這個詞對小逗逗來說太過深奧和殘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