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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火上澆油。
宴先覺發完資訊,老神在在的開口了:“你家那老頭都死了,你還這麼封建?你姐沒進族譜就不是你姐了?”
“還這件事不方便出面,那她什麼事方便出面?”
“那我姐萬一要是不幸的真嫁給你了,上你家族譜不會還沒個名字吧?”
季恆:“……”
他突然有點兒明白他出發之前,季希提醒他的那句“千萬別跟宴先覺較真”是什麼意思了。
這孩子就真的半點兒不給人留面子啊。
那他還能說,‘哦,因為我姐懶著管我的事兒,所以沒來’嗎?
那不是聽起來更難聽了嗎!
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多年好友宴亦安。
宴亦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開玩笑,跟宴先覺說這件事兒的時候,宴亦安都已經被記上一筆了。
這會兒再開口幫季恆解釋,他大過年的沒事兒閒著給自己找不痛快啊?
宴辭放下手裡的遊戲機,一本正經的點頭:“我覺得宴先覺說的對。”
季恆:“……”
你剛剛明明沒啥意見來著。
宴辭假裝沒看到季恆控訴的眼神,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那能一樣嗎。
季恆雖然心裡吐槽著,但他也聽明白宴先覺話裡的意思了。
無非也就是擔心宴琬和他聯姻後受委屈。
他認真的保證道:“不會,琬琬和我訂婚後,她就是季家唯一的當家主母,絕對沒有人能動搖她的地位,日後結了婚,在族譜上一樣也不會委屈了她。”
季恆到底已經掌權半年多了,不再是當初什麼都不懂的小警察。
他看得出,在座幾個人的態度。
宴父宴母對他是滿意的,但也難免因為他的家庭,因為他爸做過的事心有疑慮。
但與此同時,他們又很自信,有他們在,自己絕對不敢幹出什麼太離譜的事情。
宴亦安不用提。
而宴珊從他進門,除了禮節性的打招呼,還沒正眼看過他一眼,宴辭也是。
季恆不得不承認季希說的話有多正確。
他想和宴琬確定婚期,需要說服的不是季家的任何人,也不是宴家的大家長,而是宴先覺。
為此,季恆說話時的語氣那是要多誠懇有多誠懇,宴先覺嘀咕著撇嘴:“漂亮話誰不會說。”
宴先覺雖然說話不客氣,但也有分寸。
起碼季恆沒從中感覺出太多冒犯,相比之下,更像是小孩子在撒嬌不許自己姐姐嫁給別人。
雖然這個比喻放在宴先覺身上有那麼點兒不太恰當,但季恆發誓,他是真的有點兒這種感覺,沒有因為宴先覺的話在這裡刻意報復的意思。
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