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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不大好的預感。於是一意孤行的站起了身子,又自顧自的理了理衣衫道:「阿韶不必勸我,阿孃不會介意的,再則我也沒有那般脆弱。」
鍾韶有些無奈,也習慣了順從,於是沒再多言,只吩咐清璃去取厚衣裳和大氅來。
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一番,鍾韶將蕭墨裹了個嚴實,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疏漏,最後再塞上個手爐在蕭墨手中,這才牽著她出了寢殿。
正殿裡,宣室殿派來傳話的宮人已經等了許久了,見著二人出來忙上前行禮道:「駙馬,陛下急召,還請您快些跟奴才走吧。」
永寧帝宣召,鍾韶自然不會拖延,答應一聲便和蕭墨一同出了重華殿。那傳話的宮人見了也沒多說什麼,待到鍾韶和蕭墨一同登上了轎輦,他便也跟在了轎輦旁邊,一行人急急往宣室殿而去。
路上,蕭墨終於開口問了句:「這位公公,你可知陛下突然急召所為何事?」
永寧帝和蕭墨這對母女與以往的皇室父子是不同的,說兩人皆是女子所以心軟溫情也好,說蕭墨是永寧帝唯一的子嗣別無選擇也罷。永寧帝登基已一載,權勢地位的轉變卻並沒有改變這對母女的感情,她們依舊信任彼此,相處時也依舊溫情脈脈,天家無情在她們的身上並無體現。
宮裡活下來的都是人精,尤其能混到宣室殿在皇帝面前當差的,更是人精中的人精。那傳話的宮人顯然知道陛下信賴蕭墨,因此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便是道:「奴才只是個傳話的,所知實在有限,更不敢揣摩上意。不過半個時辰前,勝州似乎有信傳回來。」
勝州處北,正是之前遭遇了雪災的州府之一,這一回傳來訊息,當是為了福王北地賑災一事。只不過聽到宮人的話後,鍾韶和蕭墨的臉色卻都不大好‐‐若是北州無事,永寧帝不會這麼晚還傳喚鍾韶過去,這回急召,等著她們的恐怕不是什麼好訊息。
在來的路上鍾韶和蕭墨就猜測不會有好訊息,但真的到了宣室殿,見著了永寧帝之後,兩人才意識到事情恐怕比她們預想的要更不好。
永寧帝見著蕭墨跟來也沒說什麼,她將剛收到的奏疏遞到了兩人面前,同時說道:「勝州加急送來的文書,說福王在勝州賑災時遭遇亂民,遇刺重傷,如今昏迷不醒。」
鍾韶剛伸手接過了永寧帝遞來的奏疏,還沒來得及翻看就聽到這話,當即便是一愣,脫口道:「怎會如此?!福王出京時明明帶了一千甲士護衛的,如何能讓一群亂民近了身?!」
按照大梁律令所定,公主建府可甄選親衛甲士三百至一千人,藩王則可擁兵八千至七萬。但公主建府是在京城之內,梁國至今還未有公主回封邑居住的。而藩王擁兵則是養在封地,京城的王府裡尋常只會有百八十個甲士護衛留守,待到藩王入京之後,人數也不得過千。
當初永寧帝的公主府裡養著甲士八百,其實已經是極為榮寵的了,至於京城的福王府裡甲士數量也從未超過五百。此番福王帶著一千甲士離京,還是永寧帝特地許他調撥的人手,都是福王自己養的精兵,端看沔州軍的素質也知,那些甲士就算稱不上精銳,也斷不會被一群災民輕易撂倒了。
鍾韶覺得,其中多半有什麼貓膩,永寧帝顯然也是如此覺得的,所以她道:「福王情況不明,北地的災情也尚未徹底解決,還有那些亂民……總要有人接手。」她說著,就看向了鍾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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