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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種梁國要完了的錯覺!
鍾韶卻不再理會他們,正好有侍衛已經買了油紙傘來,於是她撐起傘遮住了自己和蘇墨,放棄避雨繼續前行。臨走前倒不忘衝著侍衛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給兩位大人也送把傘吧,免得到時候他們淋雨生病了影響了查案,到頭來卻又怪在我身上了。」
侍衛答應了一聲,很快就又拿了兩把傘送給了陳李二人。
陳大人卻不領情,抬手一揮便將那兩把傘都打落在地了。送傘的侍衛卻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也沒管落在地上的油紙傘,一言不發的就轉身離開了。
好在江南的雨也是溫柔的,這般細雨霏霏迎面拂來,雖然帶起了幾分涼意,一時間卻也淋不透衣衫。李大人便也沒看被打落在地的傘,嘆口氣道:「現在怎麼辦,我們還跟嗎?」
陳大人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咬得腮幫子鼓得死緊,最後還是一跺腳道:「跟!不跟能怎麼辦?難道我們千里迢迢的跑到這兒來,就什麼都不做了嗎?!」說完卻又有些生氣的抱怨道:「太子那般賢明的人,長公主那般睿智的人,怎的就都看上這麼個不務正業的紈褲子弟了?!」
說完這話,陳大人再次邁步跟了上去。李大人聞言卻是嘆了口氣,搖頭晃腦的也暗自嘀咕了兩句,然後才邁步跟了上去。
鍾韶說要趁著下雨遊湖,見識見識江南煙雨,果然便帶著蘇墨往湖邊去了。
其實前幾日她們兩人已經遊過一回湖,那次兩人包了條畫舫,便是特地來聽江南小調,見識蘇州美人的。只是今日再來,遊湖是假,見識江南煙雨也是假,見人才是真!
這是昨晚蘇墨差人去送信時便約定好了的‐‐這城裡到處都是齊磊的眼線,無論約在那裡見面都有可能被齊磊察覺繼而暴露,唯有湖中不同。因為湖中水面寬廣,船隻之間的距離不會離得太近,想要監視比起岸上來說卻是要難上許多的,再加上今日突如其來的小雨,卻真是天公作美了。
一行人來到湖邊時,便見著兩岸停泊了不少畫舫小舟,往日裡船來船往的湖面因著下雨已是格外的冷清。畢竟江南煙雨雖美,但對於本地人來說卻也是司空見慣了,而江南的雨雖然溫柔,卻也有種北方沒有的浸骨濕冷,很多人便也不想自找罪受了。
鍾韶打發人去租了一艘不大不小的畫舫,一行人很快便登了船。落在後面跟隨的陳李二人見狀一時無措,末了還是一咬牙埋頭跟著往船上走,幸而公主府的侍衛沒有不給面子的將他們攔下。
「嘖,看不出,這兩位大人的臉皮還挺厚啊,我都那樣說了,他們竟還跟著。」鍾韶和蘇墨已經走進了船艙,她半靠在窗邊看見這一幕,不禁沖蘇墨笑道。
蘇墨聞言瞥了她一眼,卻是無奈的搖搖頭道:「你既知道過分,還那般說?」
鍾韶便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沒辦法,當時有人盯著呢。」
其實齊家在蘇州已經紮根百年,到齊磊也是從直接從蘇州本地父母官升遷做的刺史,他在蘇州的經營自然不是尋常的地方刺史能比的。鍾韶她們來之前沒想到這人已然是蘇州的地頭蛇,以至於如今做事束手束腳,並不敢輕易與他撕破了臉皮。
蘇墨也料到如此,便不再說些什麼,她又看了一眼剛剛登船的陳李二人,美眸微轉便問道:「那阿韶就放心他們登船?」
許多地方上的勢力並不被朝中忙著爭權奪利的人看重。便如蘇州這地方,雖然投靠俞貴妃和長公主的人不少,但那些大多都只能算是牆頭草,像曲衡舟那般被她們認為可信的並不多。今日與她們相見的,卻是那名單上的另一個可信之人‐‐蘇州司法參軍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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