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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願死——賀星洲,你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活著?」澹臺靈犀本能地抓著賀星洲的肩膀。
「你必須活著,這是你欠我的。」賀星洲在澹臺靈犀耳邊低語。
疼痛,眼淚,無法言喻的煙花在腦海里綻開。
澹臺靈犀的指甲無意識地摳挖著桌案,腰帶作的矇眼布被她的眼淚打濕了,「賀星洲,你還要折磨我多久啊……」
賀星洲的動作短暫地停了一下,澹臺靈犀沒有感知到,他只是輕輕地,害怕她發現一般,輕啄了一下矇眼布。
他從來不吻她,他只欺負她、憎恨她、玩弄她,「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
這是第一次季尋真皺著眉觀摩別人辦事,太奇怪了,縱使她如今靈力稀薄,她依然能以從前的觀測之法察覺出賀星洲陽氣的迅速的流逝。
就好像,賀星洲在以這種方式,將陽氣與靈力源源不斷地輸送給澹臺靈犀一般。
更詭異的是澹臺靈犀,這般充沛的仙緣陽氣,進入她的體內之後,竟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不見了。
為什麼……賀星洲對澹臺靈犀說出,如果他半月不來一次,她就會死這種話呢……
正當季尋真思考之際,一個聲音打算了她——
「季尋真,他倆又是撕衣服又是互搏……是在決鬥吧。」越不驚第一次見到如斯場景,孩子感到害怕,「你們凡間打架,都是這般……粗魯的嗎?」
「你在夢裡,和你父王不撕衣服、不互搏的嗎?」季尋真揶揄地靠近越不驚。
【髒了,髒了,耳朵髒了。】小天道用小手手堵住了自己耳朵,小孩子還是不要承受這種不可承受之重了。
「並未。」越不驚搖了搖頭,他與父王子愛父慈,怎會出現爭執?
「那你怎麼……」季尋真饒有趣味地盯了眼他的腹部又將目光緩緩向下移,「怎麼懷有身孕的呢?」
「感天而孕。」越不驚心漏了幾拍,又莫名有些羞恥。
季尋真:「???」
敢情你做個懷孕的春|夢,還不帶顏色的啊?
她算是終於明白了,當初公孔雀為何這麼鄙夷越不驚了。
切,童子雞,是真的童子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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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鐸官所暫住的東苑客房,夜半三更。
滿頭珠翠的貴婦人攜貼身嬤嬤紅姨屏退了所有人來到了這裡。
她乃是津陽道太守的繼室閔姑,她帶來了一個玳瑁匣子,想要獻給主採鐸官朝飛白。
狡兔三窟,縱使自己的女婿承諾要將自己和女兒一同帶去託天城,但閔姑心裡清楚,賀星洲對澹臺蔓始終無愛,她要找一種更加可靠的方法。
主採鐸官朝飛白外出,屋中則是另一採鐸官馮邑招待了她。
閔姑對馮邑沒有興趣,她知曉朝飛白才是此次擇選的主使,正要告辭之際,馮邑對著她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意:
「夫人前來,可否是想透過朝大人前去託天城?」馮邑高冠博帶,通身樣貌氣質與朝飛白相比絲毫不差。
然,實力相近地位迥異的人,在人間又有幾何。
「恕妾室不能說明,仙君,妾身就此別過了。」閔姑行了個端莊大方的禮。
馮邑臉色一沉,如何看不出來,這又是一場和朝飛白較量徹頭徹尾的失敗。
「等等,在下倒是有一言,想要贈與夫人。」
「何事?」閔姑隱隱興奮,仙君贈言誰不喜歡呢,雖說是一個並無權勢的仙官。
當她抬起頭來,她的瞳孔急劇伸縮,她長大了嘴,想要向站在門外的紅姨呼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