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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盯著他,過了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你不是一直覺得,我努力了這麼多年的心血,只不過是小打小鬧嗎?”
“爹,你是不是覺得很沒面子?”他笑得直顫,手搭在溫炎肩上狠狠拍了兩下。
溫炎氣結,帶著一肚子的火氣推門出去,溫與朗揹著手悠哉跟在後面。一路經過那些影影綽綽的花樹,含羞帶怯的樣子,讓他不禁想起那晚的某人。
他心頭微緊,沉沉吐口氣:“反正事已至此,你何不將那些人的閒言碎語看開些。只要等木歸給你聽位,從溫家的眾多子孫中選出適合的弟子,將你的一身本事盡數傳授即可。”
“這是最好走的一條路。”
溫炎搖頭苦笑:“你以為你們一廂情願的事,木歸就能答應?沒準她定以為是我們父子合起來算計她們的。”
“隨她如何去想,只要等事了,我就帶小隻離開。這閻魔家的事,與我們再無瓜葛。”
溫炎眉頭微皺,停下步子望著他,“你還真喜歡那女娃?”溫與朗淡淡一笑,眸子裡終於顯出一絲溫暖來。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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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歸陰沉著臉,背對著唐珉坐下來。
“你的意思是,溫炎要奪回苗主之位了?”
唐珉點頭:“那盛世桃花簪可是由魏無傷親手打造的。作為苗家至寶,從來都是秘傳,絕不輕易示人。是當初魏苗主給毒母的定情信物,意義非凡。”
“毒母不是沒要嗎?”
唐珉乾笑兩聲,無奈道:“毒母一心戀著那個人渣,發誓得不到那人的心就永不回苗門。所以直到毒母身死,也未曾見過那支桃花簪。不過苗家倒是將這支簪子保留了下來,傳給每一代的苗家主母。”
“溫與朗將那支簪子交給小隻,就是為了向溫善明表明二房的勢在必得之心。所以大哥他定是決定奪取苗主之位了。”
木歸面上不屑,冷冷道:“當初是他答應為了秦珊母子退出閻魔聽位的,現在又來搶,算什麼好漢。”
唐珉坐在軟榻上,將溫與朗送他的青瓷羽扇美美的賞玩起來。
“你也別這麼想,畢竟大哥一身精湛的蠱術需要有人繼承不是?再說了,要真讓溫炎他哥當了苗主,就他那狗屁不通的樣子,西南部族還不亂翻了天去。”
“南洲幾家的家主向來是用實力說話的,能者居之,這不是理所當然嘛。何況,小隻也不希望看到你和溫與朗他爹打起來不是。”
“你還說!一提這個我就來氣。”木歸揪過唐珉的領口,惡狠狠道:“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若不是你將小隻身邊的人調走,他溫與朗會那麼容易得手嗎?”
唐珉無辜的攤攤手:“我怎麼想得到,是那小子太狡猾,我還以為他是替他爹贖罪呢。”
想到溫家的男人,木歸不由怒火中燒:“他溫家人向來薄情寡義,面上看著溫吞一片,為了權益殺起女人來毫不手軟,最是歹毒!”
“這倒是,”唐珉邪邪一笑,“溫炎他爹當初就是為了苗主之位,毫不留情地就將自己老婆毒死的……不過,大哥他就很是不同,為了秦珊可是連位子都不要了。”
“我才不管他溫炎如何情深義重。如今礙於西南部族的原因,我不得不將苗主聽位與他。可想不到老賬還沒清算,他就想拿我女兒作擋箭牌。
死了個息容,又叫他兒子來誘惑我女兒,企圖緩和兩家的關係。哼!真是想得美,叫他死了這條心,我絕不會答應!”
木歸背對著唐珉坐定,背影說不出的孤絕:“溫與朗想將我女兒玩弄於鼓掌,我絕不會饒恕他。你要想辦法叫小隻識清他的真面目,讓她不再矇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