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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麼不擔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人的脾氣。”說到這她哭得更是厲害,拉住溫炎的袖子不肯放。
“夫君,她一定會殺了你的……”秦珊說到這,聲音忍不住都顫抖,面上露出極度恐懼的神色。
溫與朗在一邊摸著下巴,思忖這個叫木歸的女人,該長得多凶神惡煞,竟能把自己孃親嚇成這樣。
溫炎嘆一口氣,拍著她的手道:“不會的,怎麼我也還算苗家的人。我父親作為一門之主,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我被她殺死呢。”
“朗兒,這幾天你就別迴天玄教了,在這陪陪你孃親,哪兒都別去啊。”
“喔,好。”他笑笑,拉過秦珊來,拍著胸脯保證道:“我一定會守著孃的,您放心去吧。”
……
今日苗門青銅角很是熱鬧,溫老爺子的置客廳裡坐滿了人。
浮蒼微笑道:“大哥,咱們小時候這麼幾個人當中,可就數你過得最輕鬆美滿了。”
溫炎臉上尷尬,抱拳笑道:“浮蒼兄哪裡的話,我不能在門內孝敬父母,替我父親打理苗門事務,已是慚愧至極。”
“這有什麼打緊,只要你過得幸福就好了。”顏七溫婉的臉上沒有表情,語氣裡也聽不出情緒來。
溫炎嘴角抽搐,正想回話。這時唐珉耀眼的紅袍閃進廳裡來,妖孽的臉上春風滿面,眼睛裡滿是促狹之意。
“喲!溫炎。”唐珉圍著他打轉轉,搖頭笑道:“好久不見,你這身上……可是越來越沒人味了啊。”
溫炎忍住心頭湧上來的怒氣,揉著抽痛的眉心。溫老爺子和溫大老爺看場面尷尬,忙站起來打圓場。
“珉小子,你快坐,快坐。”溫老爺子慈祥笑道。溫家大老爺給溫炎倒上酒,也是笑得見牙不見眼:“二弟,來喝酒……呵呵,喝酒。”
在閻魔家,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好面溫,妙嘴唐,火燒木來月家殤。
這溫家人是出了名的麵糰性子,從不願跟人撕破臉皮;唐家人向來是能說會道,神機妙算,就比如八卦社的社主唐銘老爺;木家女人就像炸藥,性情剛烈威猛,剋夫的名頭那是響徹整個南洲;而月家就比較慘了,是所有世家中最命途多舛的一個世家。
正當溫善明將場上稀泥和好,廳中即將恢復一派祥和的時候,一聲清喝帶著濃濃罡氣殺來:
“溫炎!出來受死!!!”
話音剛落,一陣猛烈的靈力化作巨劍,直直劈進廳來。巍峨的門柱“轟!”的應聲撞斷。無數木屑碎片化作飛箭,散得七零八落,連雲母石的地板都被震得隱隱發抖。
“這是……這是她來了!”溫老爺子驚慌失措,嚇得將溫炎直往內室推,用靈力灌入喉嚨,傳音給溫家個個弟子:“快快快!把蠱壇收好,放到巷陣裡去!”
大老爺將祖宗牌位一把收進袖中術裡,來不及擦擦額上的汗水,又連忙跑到藥房去指揮抗震防災工作。而浮蒼和唐珉幾人抱著手,立在一旁看好戲。
一道紅色的殘影一閃,攜卷著極其恐怖的氣勢而來,空氣中響起尖銳的破音聲。所過之處,玉石瓷器等物無不應聲粉碎。
“嗙!”廳中的剛玉屏風被抽得稀碎,露出後面藏身的溫炎來。
木歸一把拍碎溫家的防護靈陣,猛若霹靂,一下子縱身飛進來。瑩瑩的綠眸間光華流轉,目光如炬,牢牢鎖住呆愣的溫炎。
“喝!”她大喝一聲,手中血鞭猶如靈蛇一般,猛地向溫炎抽來。溫炎凝出靈盾,妄想去擋她這一擊,卻生生被那鞭中氣勁甩飛幾米去。
“木歸的造化鞭竟然修煉到二重境界了!”浮蒼驚歎。
武家的造化鞭,有三重境界:一鞭滅神魂,二鞭覆輪迴,三鞭寂天地。真正把造化鞭修煉好的人,往往只需憑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