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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安嗤笑:“你懂什麼,那是她根本就沒有下死手,再加之修為還不夠。真正的黑雷,劈到我們身上,只會連灰都不剩!”
“不過,”他凝望著天煞寺方向,眸子突然亮起來,“你倒是提醒了我一點,興許以後還可以用到,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在木歸得到祭皇之位前,拿到渡門令。”
“可天煞陣一開,我們是無論如何都攻不進去的。”白澤瑞沉吟。
“這天煞陣有這麼厲害?”公孫啟不信。
“當然,想當年佛道大戰,閻魔門和西漠佛家聯手設下這個陣法。經過佛家的三密加持,還有閻魔門的禁咒,是僅次於‘夸父’的靈陣所在。”白澤瑞解釋道。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藺從琴問。
易安安一臉陰沉,盯著天煞寺的破舊木門,慢慢冷笑:“別急,我的最後一子還沒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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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戰一場,各位身上都帶了傷。我給諸位安排好客房,大家都去好好休養一番,待會兒叫人送齋飯過來。”
靜海大師朝眾人一笑,拍來一個小和尚給他們帶路。那小和尚七八歲左右,生了一雙圓眼,盯著小隻骨碌碌地轉,古靈精怪的。
十七奶奶還禮,“有勞大師了。”
等靜海一走,小和尚就撲到小隻身上,一邊蹭一邊激動的大喊:“姐姐!我看到你用雷劈他們,你好厲害啊!”
溫與朗不高興了,攢著他的後襟,一把提起來。“你小子不是出家了嗎?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
小和尚雙腳懸空,不停撲騰大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溫與朗,你快把他放了。”小隻上前去將他抱下來,小和尚趴在小隻懷裡,笑得一臉甜蜜。他拉開嘴角,吐出長長的舌頭,朝溫與朗做鬼臉。
溫與朗咬牙切齒,朝他晃晃拳頭。
“姐姐,我帶你去你們住的地方。”他拉住小隻的手,一蹦一跳地往長廊裡走去。
……
待小隻將衣服換好,一走出臥房,就見那小和尚趴在椅子上。兩隻手捧著圓咚咚的腦袋,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她打轉轉。
小隻無奈笑笑,“你叫什麼名字?”
小和尚咧嘴一笑,缺了一顆門牙,說話漏風:“小僧法號真圓。”
“你的確挺圓的,”小隻忍俊不禁,伸手去彈他亮堂堂的腦門。真圓捂著腦門癟癟嘴,歪著小腦袋問她:“姐姐,你的那個雷可不可以教教我?”
“那可不行,這是符籙道的獨門絕技,非本門弟子不傳。”小隻撓撓他的小鼻子。
真圓不死心,拉住她的袖子撒嬌:“那我做你徒弟,你就可以教我了!”
“你不要你的師父了嗎?你跟我走了,留你師父一個人多可憐啊。”
真圓小臉上顯出為難的神色,絞著手指頭想了許久。小隻給頸上抹上傷藥,扭頭瞥他一眼。
“我還是要留下來,我走了誰來照顧我師父啊。”他撓撓後腦勺,晃盪著腿。
小隻不去看他,猶自傻笑。她向來最喜歡小鬼小孩子什麼的了,心地淳善,童稚天真。
“姐姐,文新院那裡來了個漂亮哥哥,長得比我還好看呢!”真圓跳下椅子,伸過臉看小隻脖子上猙獰的傷疤。
“是上門來聽佛經的香客嗎?”
他喜笑顏開,伸出小指頭點點:“嗯,等用了飯我帶你去看他。”
天煞寺的齋飯中,有一道雜菌盅很有特色。金黃的番瓜盛了濃香的蘑菇,配上青紅兩色的甜椒,顏色鮮豔,香氣撲鼻,讓人食指大開。小隻夾一筷放進嘴裡,入口極爽滑脆嫩,湯汁濃厚,還微微帶著番瓜